當初忽然出山找到孤當真和向燭沒有一點關係嗎?”
仇風巽的目光分外執著,誰都能看出來他是真的想要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殿下其實心中早就已經有這個問題的答案了不是嗎?”烏夜狄抬起眼毫無恐懼的與仇風巽對視:
“殿下也知道微臣曾隱居的山有多偏僻難行,更別說雪剛停沒多久路上還結了冰,喻公子為了給殿下尋一有用的謀士可是吃了不少苦。”
烏夜狄是有意去用軟刀子戳仇風巽心窩子的,他不著痕跡的深吸了一口氣,“微臣問過喻公子他為何不去做那個天下共主。”
“喻公子那個時候給微臣的回答是,他認為殿下才是做天下共主的最好人選,他也相信殿下一定能讓百姓們走出苦海。”
“殿下自然可以辜負萬千百姓,可殿下想辜負喻公子生前最後所託嗎?”
烏夜狄語罷撩袍跪地行了大禮,“還請殿下早日尋到自己的方向,也早日讓喻公子安眠吧,屍身不朽只餘一副空殼不是喻公子想要的。”
他的聲音真摯字字懇切,說的仇風巽徹底沉默了下來,他扶著棺木的手顫抖著。
烏夜狄說的話他怎可能不知呢?他只是只是一直都在欺騙自己,一直都不想接受喻向燭已經離開他的事實。
“你去把餘客召進宮吧,就說孤要見他。”仇風巽每說一個字都如同氣息被抽空,他扶著棺木看起來分外形銷骨立。
“是,微臣遵旨。”
:()宿敵就是宿敵啊!誰喊妻子誰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