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酒量都很不錯,酒過三巡後依舊保持著清醒。
只是喻向燭喝酒容易上臉,此刻儼然一副人間桃花的風流模樣。
剛剛在宴會上沒喝的酒倒是在這個時候喝了個夠。
因為喝酒的緣故,喻向燭此刻的眼睛上蒙了一層薄薄的水霧,看起來非常惑人。
仇風巽放下了酒杯,朝著喻向燭的方向坐近了些,不由自主的啄吻了一下喻向燭的眼尾。
喻向燭也沒掙扎,任由著他的動作。
漸漸的仇風巽似乎並不滿足於僅僅啄吻一下眼尾,他的唇緩緩下移吻上了喻向燭的唇。
兩個人的呼吸都漸漸急促亂了起來,仇風巽吻的急促,如同掠奪一般想要侵佔喻向燭的所有。
喻向燭險些承受不住,抬起手環住仇風巽的脖頸,心中思考著仇風巽怎麼今晚親的這麼兇。
難不成今天他說什麼話刺激到仇風巽了?不能吧。
還沒來得及切斷連結的系統被喻向燭的想法噎了一瞬,想說好像並不是這個樣子。
它又看了看兩個吻的難捨難分的人還是很有眼色的選擇了不吭聲,果斷切斷了連結。
這個吻不知持續了多久,已經到喻向燭都有些呼吸不過來時,仇風巽才結束了這個吻。
他將腦袋埋在了喻向燭的頸間,抬手緊緊的擁抱著喻向燭,好似要把他擁入骨血。
喻向燭很輕的嘆息了一聲,抬手輕撫著仇風巽的腦袋,看來仇風巽也已經預感到了離別即將到來。
此次一別下次再見就是要永別的時候。
他心中有些複雜的情感洶湧著,讓他有些衝動的勾住仇風巽的衣帶,“孤想去沐浴了。”
喻向燭的話和動作都非常的點到為止,仇風巽倏地彎起了眸子,“奴同殿下一起。”
當喻向燭趴在光滑的玉石圍邊上昏昏沉沉時,他再一次照例後悔。
這次倒也不能完全怪他,實在是身後的仇風巽如同露出真面目似的一點都沒有給喻向燭喘息的餘地。
喻向燭只覺得自己眼前的景象都隨著溫泉升騰的霧氣變得越來越模糊。
他抬起手拍了一下仇風巽撫在他腰間的手,想以此提醒仇風巽收斂一些。
可誰知隨著他自己的動作倒讓他墜入更深的海中,腦海中如同有無數朵煙花炸開,他的手無意識的抓著玉石邊。
仇風巽再度俯下身,將自己的胳膊墊在喻向燭的手下,附在他耳邊輕聲,“抓奴的胳膊吧,殿下。”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就在喻向燭快要失去意識時他忽然聽到仇風巽很小聲的低喃,“殿下要不要考慮以後和奴去元國?”
這個時候的喻向燭自然已經沒了什麼思考能力,也無法給仇風巽什麼回答。
在最後的意識徹底消失前,喻向燭在腦子裡迷迷糊糊的想:元國嗎如果以後有機會的話,去元國看看吧
翌日喻向燭艱難的從床上爬起來滑下了床,洗漱完準備束髮時看到銅鏡中的自己都嚇了一跳。
他唇邊還有隱隱約約的齒痕,一路往下看去簡直是重災區,脖頸處、鎖骨處甚至是再往下的地方全是曖昧的紅痕和齒痕。
這些痕跡一看就知道絕對要起碼半個月才差不多才能消的乾淨,喻向燭非常咬牙切齒的蹦出了三個字,“狗崽子”
他這要是再看不出來仇風巽是故意在他身上留下痕跡的,那他簡直是瞎了。
“汪。”正好進門準備幫喻向燭束髮的仇風巽非常自然的接了喻向燭的那句罵。
本來是句罵人的話,被仇風巽這一接一瞬間又變的彷彿是在調情似的。
喻向燭:
手好癢,突然好想狠狠的拍仇風巽兩下。
仇風巽笑盈盈的走到喻向燭身後抬手幫人束髮,“殿下還要用那條緋紅色的髮帶嗎?”
“孤就那一條髮帶,沒得選。”喻向燭慢悠悠的打了個哈欠。
他不戴那些金髮簪倒不是昨晚被林共秋的話噁心到了,這可都是金打的都是錢啊,他可不會和錢過不去。
主要是因為這些髮簪實在是太重了,戴頭上走幾步感覺自己都要沉底。
仇風巽聞言勾起了唇角,幫喻向燭束起了發,他的動作很快不過幾分鐘就已經束好,“殿下:()宿敵就是宿敵啊!誰喊妻子誰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