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要在碰到蟲子暴露自己的時候再撒。”
喻向燭將自己剛剛想的告訴了他,“他同孤說那蟲子是人形的,碰到香灰後就會暫時不能維持人形,露出一堆蟲子交纏在一起的實體。”
“嗯”仇風巽用指尖輕輕撓著喻向燭的掌心,“那麼也就是說昨日送殿下紅色千足蟲的應該也就是那個蟲子了。”
“孤也是這麼想的,而且孤現在暫時懷疑有可能是那位林大人。”
仇風巽伸出另一隻手捏著喻向燭的後脖頸,“殿下的想法是什麼?奴洗耳恭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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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日他握住孤的手的時候,孤就覺得他的手特別冰,冰的已經不像是人,還有就是”
仇風巽不著痕跡的蹙眉,旋即俯下身去用齒間輕輕的細細的咬著喻向燭的耳廓,喻向燭一下就收了聲。
他這才彎了彎唇角,附在喻向燭的耳邊,“奴替殿下殺了他如何?”
喻向燭忽然一個翻身仰面看著仇風巽,扯了扯唇角露出一個燦爛的笑,伸手掐住了仇風巽的脖子,不過他並沒有用力:
“好啊,不過仇風巽,你現在想的到底是什麼呢?”
仇風巽也眯著眼笑起來,“在想一條讓人犯惡心的蟲子怎麼配握殿下的手呢?”
“別的呢?誠實一點吧,孤的狐狸。”喻向燭的指腹摩挲著仇風巽的脖頸,他的手稍微使了點勁,感受著仇風巽皮肉下正在跳動的血管。
“在想”仇風巽的喉結可疑的滾動了兩下,“殿下看起來確實很可口,怪不得那條蟲子那麼:()宿敵就是宿敵啊!誰喊妻子誰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