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而另外兩盞放在他的對面。
坐在喻言止一旁的楚月砂聞言神色毫無波瀾,淡淡的回應了他的話,“託你的福,還不錯。”
她的言外之意喻向燭怎麼可能聽不出來,他的神色也沒什麼變化,依舊是那副笑盈盈的模樣。
“我聽姜管理說父親母親要見我,不知道是有什麼事嗎?”
喻言止聽到他這話有些不滿,“我們作為你的父母難道還必須是有什麼事才能和你見一面?”
他現在看到這個兒子就覺得頭疼,雖說以前他與喻向燭之間的父子情就很淡薄,但他仍覺得喻向燭被他們教的不錯,知禮且聽話。
自從他母親,也就是喻向燭的奶奶去世舉辦葬禮時,他們覺得如果告訴喻向燭奶奶去世的事會影響他的大考甚至是他的前途。
所以他和楚月砂一商量都覺得沒必要在這個關鍵的時候告訴喻向燭這件事。
誰知之後喻向燭知道了這件事後與他們的距離越來越遠。
偶爾和他們交談時話裡話外都隱隱帶著陰陽怪氣的軟刺,就像現在這樣。
“您二位自然不是有事才能找我,既然父親都這麼說了意思是這次只是來找我閒聊加深親情的。”
喻向燭非常迅速的偷換概念後,捧起茶盞慢悠悠的啜飲了一口,“如此的話我有一件事想請爸媽幫我個忙。”
他頓了一瞬後緩緩的抬眼直視著眼前光幕上兩個人的眼睛,“我:()宿敵就是宿敵啊!誰喊妻子誰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