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境
“這是在想誰?”
男人溫熱的呼吸撲打至仙尊瑩白耳垂上,驚得人眉睫顫了顫。
說起來,明霽那張精雕玉琢的臉,閉著眼已然美得跟幅畫似的。
現今又被男人驚醒,下意識睜開那勾魂攝魄的雙眸,唇瓣輕啟:“沒想別人。”
明霽並不知道,他自己總會無意識的引誘人。
就如現在這般——青絲垂在胸前,半透明的輕紗幾乎擋不住光景,就這樣茫然無措的看著男人,漂亮的朱丹一張一合。
他用最清冷的面容做著最勾人的事,並且不自知。
又在勾他。
男人咬著牙想著,被明霽誘惑的心跳險些停滯。
手指不自覺探入明霽的後背,感受人身體微微發顫。
清冷出塵的仙尊哪沾染過這等情事?
他眼梢瀲灩著薄紅,掙扎之下束縛的鐵鏈跟著響動,將他手腕勒的發紅。
男人呼吸變得紊亂,不由分說的將仙尊摟進懷裡,低聲斥道:“別動。”
美人仙尊只得被迫依偎在男人身上,聽著男人心跳如鼓。
什麼東西這麼燙……
老是*他
明霽有些奇怪,回過頭目光下移。
忽得,他睜大了眼,一時竟真的不動了。
若是別人,明霽定不會如此難堪,可如今對他有感覺的分明是……!
明霽闔上了眼,感受小腹如火一般的灼熱,側過頭伸出雙手推男人如烙鐵般的胸膛。
“我情毒發作了,你別……”
話音剛落,他唇瓣裡溢位一聲低微的呻吟——儘管很小,卻還是讓男人捕捉到了。
男人立馬擒住了他的雙腕,炙熱的唇瓣胡亂的吻著,像一隻餓了許久的狼惡狠狠撬開身下人的牙關,直攻城池掃蕩。
手銬腳鐐本就限制明霽的行動,更別提男人又將擒住他的手腕,狂風暴雨的襲來親吻,叫他頭腦發昏。
“不喜歡?”男人重新將明霽撈入懷裡,動作輕柔的摩挲人薄紅的眼尾。
應該不會把**弄出傷。
想罷,他的眼眸更加深邃,蠻橫、毫不留情的……
他……他竟然……
明霽腦子一片空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意識。
“啊……”
他無助的張唇,有些牴觸難以言喻的感覺。
“離……離開,我不喜歡……”
明霽渾身都在發燙,竟開始胡言亂語起來。
男人自是不願意,惡劣的勾著唇角:“求我。”
……
明霽被驚醒了。
他下意識看了一眼周邊柔軟的床榻,這才發覺,自己又做夢了。
更準確的說,自從五年前他救下衛子兮,養好傷醒來後,時不時會做這種荒唐的夢。
最讓他不安的是,他瞧不見男人的臉,也聽不見男人對他的稱呼。
明霽只能隱隱感覺,夢裡的男人對他強烈的佔有,那炙熱病態的目光幾乎把他酌穿。
“怎麼會這樣……”
明霽用力的捏著被褥,將其扯出了褶皺。
他很少失態,此刻卻蒼白著那張美人面,不住的喃喃低語。
“是誰……究竟是誰?”
【宿主又做那個夢了?】
系統的聲音聽起來沒有之前那般機械冷酷,如今增添了幾分女聲的活潑、稚嫩。
這一出聲,將明霽都問的怔住了,他有些不確定的開口:“系統?”
【是我,宿主。】
系統的情緒有些明顯的失落,知道自己的出現太過突兀,忙解釋道【五年前,宿主你答出了那個背後指使人,給我增加了能量,但因為救衛子兮又身負重傷,所以我一直未醒……】
它話鋒一轉,忽得帶了幾分雀躍【不過宿主你養好了傷,我也恢復了能量,現在能陪你久些啦。】
明霽有些不解的詢問:“那你如何知曉,我一直做這個夢?”
【宿主跟系統本為一體。】
【雖然我一直虛弱,但我也察覺到了宿主的夢境。】系統回道。
明霽沒再問了,他現在壓根留不出神想別的,只覺得自己渾身都被冰封的一樣,腦子裡亂成一團。
“這些事稍後說,我現在先去沐浴。”明霽匆匆的回道。
片刻後,他又踏入了院落的寒泉。
當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