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商負責人立馬說道:“都別看了,別看了。我們抓的是國際走私犯,和你們沒關係。都散了,散了。”
楊傑立馬叫冤枉:“領導,不能啊。您看這糖,這義烏人人都會製糖,我們用得著走私嗎?”
“還有這玉米,都是自家種的,這都是自己的粗糧,這不是主糧。這芝麻,還是老叔過年給我捎帶的。”
“冤枉啊!”
對方立馬感覺頭大:“我說的是賣衣服的事情。”
楊傑裝傻:“我們就這老老實實地賣切糕,沒賣衣服,這在場的大夥都可以作證。”
“我也沒聽說賣個布料衣服,就要被抓的。”
楊傑大嗓門一叫,另外一頭立馬有人包裹起自己的衣服,瘋狂的逃跑。
一部分不知情的,也跟著逃跑。
於是前來協助的民兵和相關的治安人員,紛紛加入圍追堵截中。
一時間,整個市場亂糟糟的。
百姓罵聲絡繹不絕。
連賣個糖都要抓,那你開放市場幹嘛?
最後,這些人還是強行頂著壓力,要帶走楊傑和駱玉珠。
“等等,領導,我跟你走。她留下,家裡還有孩子呢。總不能把剛出生的孩子給餓死吧。”
駱玉珠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
隨即,楊傑塞了一袋錢給她。
“別鬧,沒事的,現在不過是倒春寒而已,收拾好家裡的一切(消滅證據)。”
“以後多(探)聽金水叔的,自己注意安全,雞毛會回來的。”
楊傑被帶走了,駱玉珠內心空落落的。
不過現在不是傷心的時候。
她立馬選擇收攤,挑起沉甸甸的擔子回家。
她知道,現在必須要消滅那些殘餘的羽絨。
汽車上,楊傑開始作妖。
“領導,銬子就不用了吧。要是您給我定罪了,我脖子上上枷鎖都是應該的。但現在是誤會。”
“少廢話,誤會不了。”
“不是,我就一賣糖膏,切糕的。這不是響應上面的號召嗎?你們是不是真的搞錯了?”
某個領導也遲疑了一會兒。
“你做糖膏多久了?”
“領導,您是不知道,咱祖祖輩輩都是做義烏紅糖的,這東西打小就知道。”
“再說了,自從陳大隊長燒了貨郎擔後,大家都安分了很多。這糖不都遍地都是嗎?”
“你是陳家村的?”
“這您也知道?我跟您說,我們大隊長可牛氣了,那大嗓門”
楊傑一通劈里啪啦的胡扯,聽著這個領導頭昏腦脹的。
突然間,楊傑大喊:“停車,有人搶劫了。”
司機聽聞後,下意識的剎車。
楊傑二話不說,直接奪門而出。
“玉珠,玉珠!”
領導還納悶呢,手銬鎖著,這都能跑?
其實是被楊傑給分解了。
帶頭作案的正是楊一喬。
人吶,為了錢財,才不會管什麼老弱婦孺。
直接暴力搶奪,多好啊。
也得虧是工商局的車需要走大路,正好碰上了走小路出來的駱玉珠。
楊傑二話不說,丟起石頭猛砸。
有了遠端攻擊的加持,對方抱頭鼠竄。
但是,錢已經被搶了。
對此,某個官老爺似乎明白了什麼。
自己這是上當受騙了。
“哼!”
過了一會兒,楊傑乖乖的回來,請求解開銬子。
分解再復原,小意思。
工商領導點頭後,一旁的工作人員立馬說道:“這事情,我們會調查清楚的。”
楊傑作出萬分感激的表情:“多謝領導,多謝領導。”
待車隊走後,他內心頓時黑化了。
每個人的內心都埋藏著一隻野獸。
區別在於好人把野獸埋得的嚴嚴實實的。
壞人則是將他放了出來。
駱玉珠被扇了幾巴掌,嘴角都受傷了。
貨郎擔的東西,也被打翻的七零八落的。
隨後楊傑挨個撿起來。
糖雖然髒了,也可以留著自己吃。
這會的食物可寶貴了,浪費不得。
駱玉珠則是感覺有點害怕,她似乎想起來,大哥的出身是個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