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坐在了旁邊的座位上。
然後接著跟他們說:“你們不知道啊,那幾個帽子叔叔說當時他們進去的時候屋裡一片狼藉,地毯上都有血了。”
“裡邊那個摘什麼……”
徐浩趕忙提醒到:“齋藤!”
“對,就是齋藤!”老闆娘接著說:“那個齋藤啊,都被打的鼻青臉腫,滿臉是血了,就這,帽子叔叔去問他的時候,他還不願意說呢,說什麼他不懂中文。”
說到這兒老闆娘翻了個白眼:“他不懂中文,那他是怎麼聽懂帽子叔叔問的話的?要我說呀,這群島國人可真裝。”
老闆娘今年已經三十多歲了,家裡父輩和祖輩都是參加過戰爭的人,因此他耳濡目染的對於這些島國人也十分的看不上。
只不過做生意嘛,和氣生財,所以偶爾有島國人要過來吃飯,他也不會多說些什麼。
但是總有一些時候,即便他想忽略,也無法忽視掉,那些島國人時不時透露出來的陰鬱的民族性。
比如說昨天他們打架就是很好的一個案例。
他真的很不理解,都打成那樣了,這樣的公司有什麼可留戀的,這樣的老闆又有什麼可庇護的呢?
帽子叔叔都來問了,你就趁機都給抖露出去多好啊。
在他看來,有冤報冤,有仇報仇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他從來沒有想到過這個世界上,竟然會有一個地方是教育受害者,從小要隱忍的。
所以他也無法理解齋藤的行為和想法,當然他更無法理解那個小鬍子的做法。
“要我說呀,就那個小鬍子,這種人要是放到過去,早晚得給他掛到路燈上去!”
老闆娘一邊說著一邊撇了撇嘴,十分憤恨的模樣。
畢竟那段記憶對他來說十分刻骨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