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們之外,天雲劍仙和極樂宮的落花殘雪,以及大悲禪寺的兩位向來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的圓形和圓化禪師,也都在天字號艙中。
只是這些人都曾經差那麼一點,就和令狐有所交集,但就是差這麼一點,使得他們現在彼此都還互不認識。
令狐和納蘭白衣徐青蓮也是有些好奇的在四處走了一圈,然後才尋找起他們的甲字號艙室來。
推開密閉的艙門,卻見艙室內卻已然有了兩個陌生的高階修士在了。
艙室的空間倒是不狹小,艙室中的五個艙位,其實就是五間獨立的靜室,中間還有一個廳,不但有茶几,香爐,還有一排蒲團,貌似,還能招待客人的樣子。
那兩個高階修士,其實就正盤坐在廳中茶几邊上的蒲團上,茶爐中,熱氣嫋嫋,茶香撲鼻,悠然愜意的品著茶。
看到走進艙中的令狐三人,兩個高階修士神念微微的在三人身上掃過,雖然因為佩戴斑斕石的關係,那兩個高階修士不能看出三人具體的修為,但是,納蘭白衣的精氣神等氣勢沒有化神期的境界,卻還是被兩個高階修士看出來了。
有些不悅之色從兩人眼中一閃而過,但兩人卻是沒吭聲。
他們雖然都是高階修士,但一個是合體中期修為,一個卻不過是分神期後期。
而令狐三人,雖然清雅若仙的納蘭白衣最多不過出竅期大圓滿,但令狐和徐青蓮兩人的精神氣勢,卻最少也是合體期境界。
就算兩人心裡有些不悅竟然有中階的修士和自己同處高階艙,卻也不敢多說什麼,起碼,在搞不清楚令狐一行人是什麼來歷之前,他們絕不會無故尋事的。
令狐等人自然不知道同艙的兩個修士心中所想,見那兩人老神在在,神情倨傲冷淡的盤坐在那裡喝茶,對自己等人卻是一付視若無睹的樣子,令狐又豈會將自己的熱面孔對人冷屁股去?
分別走進各自的房間,卻見室內鋪設極其簡單,一矮塌,一蒲團,一茶几,一香爐,除此再無他物。
令狐緩緩坐在矮塌上,整個身子慢慢的躺落,身心在這刻,終於得到完全的放鬆。
如今,卻是終於上了船,要開始長達一年的遠途航行了。
東勝洲,究竟會是怎樣的一種風土面貌呢?
無數第一次奔赴東勝洲的修士,心中都有這麼一個既讓人興奮,又讓人期待的問題。
令狐心中,此時也在想著,那東勝洲究竟會和華南洲有何不同?
華南洲乃是處處皆山,是山城之過,那東勝洲呢,也會有如此多山嗎?
門上響起了嗶啵的敲門聲,令狐坐起,手一輕揮,靜室之門已然開啟,徐青蓮走了進來,拱手道:“令狐道友,這艙中靜室環境清幽,卻是正好方便在下閉關煉丹。”
令狐笑道:“卻也不用著急,此次東勝洲之行,要一年之久,道友可以休息幾日再煉也不遲。”
徐青蓮恭謹應道:“那在下就三日後正式閉關煉丹吧,正好趁這幾日,好好感受下這神廷方舟之行。”
兩人正說著間,納蘭白衣也走了進來,臉上泛動著欣然之色,顯然還處於興奮的狀態之中。
“如此,我就先去四處看看了。”徐青蓮說完告辭而出。
靜室輕輕掩上,徐青蓮轉身,卻見那兩個修士依舊在廳中飲茶。
徐青蓮微笑衝兩位修士拱手道:“在下徐青蓮,見過兩位道友!”
雖然那兩位修士神情倨傲冷淡,但既然同處一個艙室,卻是還要打個友好的招呼才行。
“徐青蓮?”兩修士面色一動,也站了起來,拱手回禮,問道:“莫非是玉柱山蓮花峰的徐青蓮徐道友?”
徐青蓮笑道:“正是不才,不知兩位道友是?”
其中那位合體中期的修士道:“原來竟是徐道友當前,卻是失敬,真是幸會啊,我等卻是五洞天修士,我叫徐悲禮,這位乃是我的師弟血滴子,哈哈,早就久聞徐道友乃是丹道大師,卻是一直未曾閒暇拜訪,如今竟然在神廷方舟上相會,真是有緣千里來相會啊,呵呵,來來,徐道友快快請坐,試試我五洞天出產的碧葉清,看看味道如何?”
知道了徐青蓮的身份後,五洞天修士徐悲禮陡然熱情如火了起來,盛意拳拳的招呼徐青蓮入座看茶。
徐青蓮含笑入座,和徐悲禮,血滴子暢聊了起來。
其間,徐悲禮婉轉的詢問令狐和納蘭白衣的身份來歷,都被徐青蓮以別話轉過,卻是絲毫不露令狐和納蘭白衣的底,這卻是令狐事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