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但覺兩邊臉頰一陣抖動和巨疼,卻是每個人瞬間都被令狐各自狠抽了幾句耳刮子。
五個原本氣宇非凡的青城派年輕修士,整個臉龐頓時像胖了一倍般,高高的聳起。
特別是鐘有意,在令狐特別的招待下,整張臉腫抖得連眼睛都差點蓋住。
令狐卻是猶自不解恨,戟指罵道:“你們算什麼東西?小小的結丹期修士,就能夠隨便主宰別人的生死?老子的行為有損修仙者的臉面?關你們何事?就算真的有損,憑你們幾個青城派的小小修士,又有何本事教訓老子?憑你們剛才動輒殺人的話,那是我還不曾親眼所見,不然就宰了你們幾個修仙敗類,為民除害!最好你們只是心裡想想,若是真的做出傷害無辜的事情,老子就一個個扭下你們的腦袋!現在都給滾!”
怒斥完畢,就將幾個臉腫的像豬頭一般,有著青城派“青城五有”之稱的傢伙,每人一屁股給踹了出去。
如果說令狐捕獵野獸販賣予凡人,獲取酬勞之事讓“青城五有”覺得有失臉面的話,那麼這次,被令狐當眾煽耳光,又被一屁股踹出仙客酒樓,這就不僅是臉面上的問題了,讓青城五有但覺尊嚴喪盡,倍感羞辱。
狼狽的自仙客酒樓大門前爬了起來,“青城五有”臉上是陣青陣紅陣白,三色交替,分外難堪。
目光怨毒地看著仙客酒樓裡頭,向來生性輕狂,眼高於頂的“青城五有”之一的塗有禮,抓狂之下祭出體內的中品法寶“日光輪”,就待殺進仙客酒樓,卻被冷峻的師兄鐘有意給生生拉住!
“塗師弟,給我冷靜下來!”鐘有意腫脹淤青的臉龐顯得有些猙獰,語氣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我想,我們合起來都不是那人的對手,再糾纏,只是自找屈辱,我們去找胡師兄,在回來找這華嚴宗的小輩算賬!”
說完,馬上祭出了飛行法寶飛劍,踏劍飛去。
幾個師弟,自然以他馬首是瞻,也都各自祭出飛劍,隨後離去。
其實,在仙客酒樓前多待幾秒,都讓他們覺得受不了,特別是周圍那些看熱鬧的,該死的凡人的目光。
若非令狐警告,言猶在耳的話,只怕他們已將那些看到他們狼狽樣的凡人,殺了個乾淨!
但是,青城五有卻是害怕,若他們真的殺了這些下賤的螻蟻,萬一令狐也真的出來殺了他們,讓他們與這些螻蟻陪葬的話,這個險卻是萬萬不能冒的,只好先暫時忍下這口氣,找修為境界都已達至元嬰後期的第一代師兄胡不為做主,在來和這華嚴宗的小輩算賬!
令狐冷笑的看著青城五有面含怨毒之色踏劍飛去,一點也沒將他們放在心上,不過是青城派幾個妄自尊大的跳樑小醜罷了,不值得他去在意。
看到令狐舉手投足間,將五個氣宇不凡,自大而又倨傲的年輕修仙者用耳光子煽得像豬頭,踹得他們沒了脾氣,心中不禁更為敬畏起令狐來,特別是對令狐這個修仙者,心裡都湧起真正的尊崇之感。
因為,令狐不像其他的修仙者那樣,視凡人如螻蟻,而是真的尊重他們這些凡人,將他們當成人看待,為了凡人,竟不惜得罪其它的修仙者。
“仙長,我看剛才那幾位離去的神情,可能會找人回來報復,仙長雖然神通強大,但雙拳難敵四手,是不是暫避為好?”仙客酒樓的掌櫃知道令狐是個真正有情有義的修仙者後,有些替令狐擔心,至於忍不住出言勸道。
令狐哈哈大笑:“掌櫃的無需擔心,幾個跳樑小醜而已,本人還不放在心上,謝掌櫃的好意了,如今酒足飯飽,卻是還需勞煩掌櫃的,給我找一間乾淨的上房,休息一番。”
見令狐如此說,掌櫃的也就不多事,話點到就好,多說反而不妙,便親自給令狐安排了一間最為舒適的房間。
這一天發生了很多事,夜也已經為很深了。
令狐舒服的泡在溫水中,被他耳光子摑得腫如豬頭的青城五有,則在這個深夜,踏著飛劍,在冰冷的風中,帶著滿腔的仇恨,風馳電掣,破空飛行。
很快,五人就經過了雲夢山,繼續向西而去。
在飛出了百里之後,五人才停了下來,由鐘有意施法,發出了一道飛鳥尋蹤符,五人則跟著飛鳥尋蹤符飛行。
令五人奇怪的則是,閃爍著黃色靈光的飛鳥尋蹤符竟然往回飛,又向著剛剛經過的雲夢山方向而去。
青城五有五人面面相覷,雖然不解胡師兄為何離開事先約好會合的地點,但五人相信,飛鳥尋蹤符是萬萬不可能出錯的。
既然尋蹤符往那個方向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