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神二十三口口聲聲說的是“實事求是”。
但實際上，
完全是滿口胡扯。
當然，
這個時候，也沒有人可以求證。
畢竟，
他們站的太高。
高到沒有一個人可以觸及到的地步。
高到他們說什麼就是什麼的地步。
李凡想了一會，再次問道：
“那他這次搶佔藍月城沒有成功，回頭是不是還要對其餘的城池下手？”
真神二十三揹負雙手，眼神裡帶著憐憫和悲涼的神色道：
“這是自然！”
“以前的時候，他們多少還會有些收斂，但這次之後，怕是徹底看穿了我們的軟肋！”
“絕對會再找到一個城池落腳。”
“至於那些九階城主，估計都不是風月明的對手。”
“哎！”
“看樣子這個空間，要遭受一場天大的浩劫了！”
“看到這一幕，我們……哎！”
真神二十三話語沒有說完，而是重重的嘆了口氣。
李凡沉默下來。
他現在的思緒，已經被徹底代入到了真神二十三描述的畫面之中。
說真的，
不是他弱，
而是對方實在太強了。
他不過是一個帝境的外來者，
如何是三十多個執掌這片空間的真神的對手？
“那就真的要看他這麼屠殺下去嗎？”片刻之後，李凡再次問道。
這次藍月城之所以能夠倖免，那是因為自己在場。
可換做別的城池，就沒有這麼幸運了。
別看城主在別的時候，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可面對風月明，估計連十個回合都堅持不住。
當然，
若是此處可以插入圖片的話，應該放上一個真正的風月明痛哭的畫面。
這次的鍋，實在太大了！
大到怎麼甩都甩不掉的程度。
聽到李凡這麼問話，真神二十三心裡已經樂開了花。
上鉤了！
這次是徹底上鉤了！
雖然內心狂喜，但他還是用一副凝重的表情望著李凡，緩緩開口道：
“我們這些真神，現在是真的無法出手！”
“而風月明的實力，卻已經到了堪比真神級別的地步。
“若是真的想制止這場災難，現在只有一個辦法。”
嗯？
還有辦法？
李凡眯眼，開口問道：
“你說。”
真神二十三神色肅然的開口道：
“讓這個空間的人類再次突破到真神的境界！”
“新進階的真神，可以不受當初我們原始真神簽約的規則約束，能從容的施展修為。”
“也只有這樣，才可以徹底擊殺風月明！”
頓了下後又繼續道：
“但是有一個問題。”
“放眼整個天神界，雖然九階的城主不少，但接近真神境的卻一個都沒有。哪怕有我們這些真神的幫助，讓他們儘快提升，怕是也需要數百年之久。等到他們進階，這個空間內的人類，怕是早就滅亡了！”
這……
李凡眼睛眯起，想了一會，然後望著真神二十三道：
“其實，你心裡已經有了決策，對吧？”
真神二十三點了點頭，再次開口道：
“如果在別的時候，真的是束手無策！”
“但現在你出現了！”
“你是目前最適合的人選。”
“只要你同意，我們這些真神，可以調動這個空間內的所有力量，來幫助你進階破境。”
“而當你成為真神之後，自然就有了擊殺風月明，制止這場浩劫的實力。”
傾盡全力，幫自己進階嗎？
李凡眼睛閉合，陷入深思。
他此時倒是想起了當初真神十八也對自己說過類似於這樣的話。
他們，
都那麼希望自己進階嗎？
若是對別人來說，有真神的協助，讓自己破境直上，成就真神境，享受永生，根本是一個不用思索的大好事，完全可以一口答應下來。
可李凡卻猶豫了。
他始終覺得不對勁。
但卻又不知道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