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見大人！”秦暮彎腰行禮。
李凡擺擺手：
“咱們之間不用這麼客氣！”
這倒是真的。
雖然秦暮僅僅是六階仙人境的修為，
雖然只是一個執法者，
但卻給了自己不少幫助。
如果沒有秦暮，李凡也無法打入執法者的隊伍，更不可能獲得進入內城，吸收神光的資格。
頓了下後，李凡再次開口道：
“找我有事？”
秦暮湊近一點，開口道：
“大人剛就任執法官，估計很多東西都不太熟悉，我覺得或許可以為大人做點什麼！”
嘶！
李凡嘴角抽搐了幾下。
一個大男人湊過來，悄悄說點這樣的話……
給人的感覺，
怪怪的！
不過……
李凡眯了眯眼睛，再次道：
“你這是在向我表示忠心？”
站在外人的角度來看，此時的李凡有些小人得志，有些肆意張狂。
但秦暮卻一臉平靜的點了點頭：
“對！”
李凡臉上泛著玩味的色彩，問道：
“為什麼？”
以前沒機會問，
也不合適問。
現在成了他的頂頭上司，問的話，倒是很輕鬆和隨便。
秦暮道：
“其實從見到的第一面起，我就感覺大人和其餘人不一樣！”
“你似乎，看不慣這個世界！”
“也不想融入這個世界！”
嗯？
李凡眉梢挑動幾下，再次問道：
“然後呢……”
秦暮道：
“其實我一開始也是這樣！我們是同一型別的人！”
“但是，這個世界就是這樣。”
“秩序，沒有錯！”
“錯的，只是那些管理者！”
“其實我最大的願望就是可以肅清管理隊伍中的毒瘤，讓這個世界真正平和安寧下來，但是我一個人的力量真的太小，哪怕我不斷的積攢功勞，不斷的修煉，進步也依舊很慢！”
“後來，我看到了你！”
“我覺得可以和你成為朋友，一起改變那些不合理的存在，所以，才會推薦你加入執法者的隊伍！”
“沒想到的是，你的天賦，比我預料的還要高，還要強！”
“所以，我想輔助你，一起改變這個世界！”
李凡看著秦暮，然後笑了起來。
此時就好像一個老油條員工，看剛入職的菜鳥在大會上發言，要為公司奮鬥終生的那種感覺。
嗯。
挺熱血！
但是……
李凡看了看他，又開口問道：
“如果這個世界本身就是腐朽的，根本改變不了呢？”
秦暮搖了搖頭：
“這個世界沒有錯！”
“那些神靈也沒有錯！”
“錯的，只是那些管理者！”
“是他們以權謀私，是他們彼此勾結，只要把這些人肅清，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李凡的眉心皺了起來：
“你為什麼覺得那些神靈沒有錯？”
秦暮道：
“神靈高居九天之上，他們灑下神光，照耀天地，讓人類得以修煉，讓萬物得以生長，讓這個世界得以發展！”
“他們不曾殺過一個人，不曾犯過一次錯，而作為回報，人類信仰和供奉他們，這不是很正常嗎？”
“他們沒有錯，錯的，只是那些被神靈選中的，在人間的代理人！”
“其實，相對來說，三區還算好一些。最起碼監察長大人不是那種喪心病狂之輩。至於其餘幾個區，那就真的太慘了！”
神靈……沒有錯？
聽到他的話，李凡先是稍微恍惚了一下，然後搖頭笑了起來。
別人不知道，但是他卻很清楚的明白這裡的神靈，到底是怎麼回事。
只是，
有些話，
沒辦法對秦暮說。
思索了幾秒，他開口道：
“行吧！”
“你若是想跟隨的話，那就跟隨在我身邊吧！”
“我們一起改變這個世界！”
倒不是說李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