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了一會，李凡再次開口道：
“你和帝神山之間，到底發生什麼？”
無天搖頭：
“這些事情，你現在沒必要知道！”
不願意說嗎？
不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秘，既然無天不願意說，李凡也無法強迫什麼。
想了一下，他繼續問道：
“那你和我講一下域外的情況吧！”
好不容易遇到這麼一個活化石般的存在，而且還是當初從域外降臨下來的，李凡自然想多瞭解一些外邊的情況，也可以相互佐證。
結果，無天依舊搖頭：
“世事變遷！”
“滄海桑田！”
“這麼多年過去了，域外早就不知道變成何等樣子！想要知道現在域外的情況，終究還需要你自己去看看！”
這……
李凡愣了一下。
仔細想象，好像也確實是這麼回事。
人家都說，
時間是把殺豬刀，
黑了葡萄，
軟了香蕉。
百年的時間就可以滄桑鉅變，要是幾千年，早就不知道成什麼樣子。
當然，
除了這個因素，李凡明顯可以感覺到無天似乎不想過多的提及域外的事情。
不過既然遇到，李凡自然不會就此罷休。
他望著無天道：
“既然你說敵人的敵人是朋友，你還指望我殺上域外，那最起碼也要拿出一些誠意出來吧？”
既然自己問不出什麼，索性把問題拋給無天。
看看他有什麼要說的。
無天似乎早就料到李凡會這麼說。
他揹負雙手，看著蒼穹道：
“有些事情，關乎天機！我確實不能多說！”
“不過既然相見，我自然不會讓你空手而歸！”
“這樣吧！”
“我指點你修為一二，希望可以有所提升！”
“你身後的三則大道之力，與手裡的山河戒是彼此呼應的！但就目前位置，你還沒有完全發揮出來山河戒的作用！以後你可以試著把三則大道之力融匯到一起，推演出屬於一則獨一無二的，凌駕於一切之上的大道之力！”
“到那個時候再施展山河戒，即便仙尊親至，都未必是你的對手！”
李凡聽完，眼前猛地一亮。
如今世間早無仙人多年，至於接下來該如何修煉，李凡一直都處於懵懂之中。
世界上自然不可能有多少諸如蓬萊仙島這樣的地方，生長著無數天材地寶等著李凡採摘，而且丹藥之力吃到一定程度，就會達到瓶頸，就好像普通人所謂的抗藥性，要沉澱和經歷許久，才能繼續提升。
所以，單靠資源之力，肯定不夠。
而如今的無天，卻給李凡指明瞭另外一條修煉途徑。
修煉成功，
可敗仙尊！
聽起來似乎很牛逼的樣子。
畢竟當初應龍好像也自稱妖尊，屬於高出仙人境的存在。
等到出去後，倒是可以試試看。
在這之後，無天再次開口道：
“另外，我可以給你一個訊息！在域外世界，有一個神秘的存在，名叫天獄，藏在幽冥海之中！天獄歷史悠久，即便經過諸多歲月，也未必會消失，一直都是關押罪人的地方，你要救的人說不定也在裡邊！”
李凡心頭一動。
天獄麼？
要是這麼說，被天網抓走的養父李天策，很可能就在這個所謂的天獄之中。
但是，
他怎麼知道的？
稍微想一下，李凡就明白了。
當初崑崙大戰的時候，眼睛印記還存在於自己的身上，而和玉虛子大戰間，許多影像自然會被眼睛印記所捕捉到。
想起自己曾被無天監視過，李凡就一陣不爽，只是對方已經放下姿態，和自己說了不少東西，再者，以自己如今的修為，也未必是無天的對手。
哎！
我忍了！
“那個……你還有別的要說的嗎？”李凡想了一下，開口問道。
無天搖頭：“該說的，差不多都和你說完了！”
這……
也就是說，還有許多不能說的沒有說唄。
“那……作為暫時的盟友，能再給點別的什麼好處嗎？”李凡又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