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歲很年輕。
那我豈不是年輕得像個卵細胞。
觀星河心中吐槽,接著道。
“那我叫恩公祖宗叫什麼,要不叫先生吧,對了恩公祖……錯了,先生你姓什麼。”
“姓秦,單名夜。”
“那我以後要是有外人,我就稱呼秦先生,沒外人,我稱呼恩公祖宗。”
“這個可以。”
秦夜把玩著天條牢籠回了句。
觀星河則是看了下時間。
“恩公祖宗,今天遇到你,我不跟749局說,我能不能跟爸媽說一下,我是說遇到恩公祖宗了,至於黑城隍一事,我不會說。”
“沒問題,既然臭小鬼有留下祖訓,那就跟你父母說一說。”
秦夜說著投來目光。
“你是749局的人?”
“是啊。”觀星河自豪道:“我在出生沒多久,因為我爸以前就加入了749局,加上我天賦好,便被749局相中招攬,現在我沒有給恩公祖宗丟臉,我已經是749局的十泰斗之一。”
他一臉考了100分向家長討誇獎的樣子。
“不錯不錯,要是臭小鬼知道,泉下有知一定會很高興。”
秦夜含笑。
他並不知道十泰斗是什麼,但從觀星河的模樣,以及其實力,必然地位不差。
隨後。
又閒聊幾句。
觀星河沒久留。
“恩公祖宗,我就去跟爸媽打個電話了,您要是有什麼需要我辦事的地方,你儘管給我打電話,我在749局還是很管用的,能給到不少人力物力等幫助。”
等到離去。
觀星河馬不停蹄拿出手機,給爸媽打去電話,將遇到恩公祖宗的事情告知爸媽。
沒多久。
當得知事情。
觀星河爸媽亦是激動。
“好好好,老祖宗的遺訓果然沒錯,恩公祖宗果真強大,兒子,你現在在哪裡,我這就坐飛機過去,見一見恩公祖宗。”
觀星河爸爸迫不及待想要去給秦夜請安,甚至說話間,已走進房間,準備收拾行李。
“恩公祖宗在京城,就是我這會跟恩公祖宗分開了。”
“爸,我還有公務在身,所以沒辦法跟恩公祖宗呆一塊,畢竟不能把恩公祖宗牽扯進公務裡面不是。”
“有公務在身?那好吧,等以後要是遇到恩公祖宗,你一定要跟我說,我過去給恩公祖宗磕個頭,或者請恩公祖宗來我們家喝茶。”
“沒問題。”
“行,兒子你有公務在身,那你忙,噢,等會,差點忘記了,恩公祖宗長什麼樣?”
“我沒拍恩公祖宗照片,他不是很喜歡被知曉,但我知道恩公祖宗的名字。”
“恩公祖宗什麼名字。”
“恩公祖宗叫秦夜。”
“秦夜?怎麼在哪裡聽過,我怎麼記得不久前局裡上報的哀牢山事件,那邊也出現了一位千年古人,好像也叫秦。”
觀星河爸爸沒有多聊,快速聊了幾句結束通話電話,火急火燎跑去局裡查閱哀牢山事件。
另一邊。
觀星河收起手機,呢喃道。
“哀牢山事件的千年古人是恩公祖宗?如果是,我得跟局裡說說,把恩公祖宗列為安全目標。”
突然。
他拍了下腦袋。
“……急著跟爸媽打電話說恩公祖宗,忘記問恩公祖宗為什麼在土地廟佈下障眼法了。”
觀星河揉了揉太陽穴,有些哭笑不得。
不過他沒有打電話,或者回頭去找秦夜問。
“算了,問不問都一樣,以恩公祖宗的和善,土地公一事不太可能和他有關,倒是黑城隍有可能跟土地公一事有關。”
提及到黑城隍。
觀星河眼神變得凌厲。
背後吉他包裡的青銅古劍,似感受到其情緒,響起嗡嗡爭鳴。
他沒有忘記被關在天條牢籠的事。
回想起秦夜徒手掰開天條牢籠,以及自己全力劈砍不開天條牢籠。
觀星河不禁呢喃。
“我本以為我的實力達到泰斗,算是有所成就,現在看來我還是自滿了,跟恩公祖宗比起來,我還是不夠強。”
“如果沒有恩公祖宗,這次碰上黑城隍,我只能坐以待斃。”
言語至此,觀星河目光有著堅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