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的。”
他眼中倒映胡三老太爺的詭異模樣。
“快殺了我，殺了我……”
籠子裡，胡三老太爺的蛇鱗狐尾傳出柳家老太爺的痛苦呻吟。
雖然受天條牢籠規則，胡三老太爺被壓縮成小人大小，但秦夜依舊看得清，蛇鱗狐尾的詭異之處，以及黑色濃稠液體。
與此同時。
籠內。
胡三老太爺瞧著籠外出現的秦夜雙目，碩大的瞳孔與俊朗臉龐呈現在眼前。
就像之前見到李含光老道、王文卿，它會主動攻擊上去。
這次也是不例外。
見到秦夜後，胡三老太爺抽風似的靠向天條牢籠，要向籠外秦夜一側靠，九條狐尾甩動，攻擊向秦夜。
鏘！
火花四濺。
有著天條牢籠在，胡三老太爺攻擊都落在天條牢籠上。
秦夜打量了會，片刻出聲道。
“胡三老哥你還認識我嗎，我是秦夜，千年前，我與你初次見面，你看我玄體絕佳，想要我當你的出馬仙。”
徐徐話音迴盪。
似悠悠西天如來佛語，似嫋嫋道家仙神講道。
其聲充滿無以言表的魔力。
甚至。
讓人產生一種感覺，如果秦夜此刻對花草樹木說一句‘花開花落’，花草樹木定將在他的話中，花苞將綻放，樹結出果實。
可惜李漢光老道、王文卿不在此。
否則他們定能看出秦夜的手段。
這是屬於道家神明的仙法——言出法隨。
如今秦夜將此術法施展，試圖喚起胡三老太爺的神智。
“當時我拒絕了胡三老哥，你沒氣餒，想法子要我屈服，還跟我打了起來，想著用實力征服我，結果你被我打趴了。”
“咱們不打不相識，胡三老哥你可曾還記得這些。”
秦夜話語傳入天條牢籠。
胡三老太爺彷彿聽不見，給予的只有喪屍似的吼叫，以及不斷攻擊天條牢籠。
秦夜注目看去。
胡三老太爺眼中沒有半分清明，仍舊空洞無神，口中流著黑色濃稠液體的哈喇子。
怎麼看不像有被喚醒神智。
秦夜摸著下巴，皺起眉咕噥道。
“奇怪了，一個生靈變成腦癱一樣，排除腦子有問題，按理說要麼三魂七魄丟了幾個魂魄，要麼就是三魂七魄陷入沉睡。”
“如果是三魂七魄陷入沉睡，我的言靈聲，應該多少能吵醒幾個三魂七魄。”
“如果是丟了魂，我的言靈聲，應該得不到半點靈魂共鳴。”
“可為什麼我的言靈音說出，能得到胡三老哥的靈魂共鳴，明顯靈魂還在，可這共鳴的活躍程度，不像三魂七魄陷入沉睡。”
“是因為融合柳家老太爺嗎？導致三魂七魄不乾淨了嗎，渾濁了？不對……”
秦夜看向蛇鱗狐尾，呢喃中，回想起剛才的言靈動靜。
言靈道出。
彷彿一顆石頭丟入死海，除了濺起水花，沒多餘的大海反應。
秦夜很快有了推測，臉色變得古怪。
“胡三老哥的三魂七魄，不止是跟柳家老太爺的三魂七魄融一起，還三魂七魄都融成一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