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我在這兒換嗎?”
褚紅蝶直白察覺到這小子渾身跟被電了一下。
嗯,很正常,多半是一激動,激動激動著過頭了。
褚紅蝶非常寬容地等了封鳴沙三秒鐘,避免他因為過於激動而當場進入賢者模式。在足足等待了五秒鐘後,當褚紅蝶開始懷疑這小子是不是萎了,封鳴沙才終於反應了過來。
“咳……咳……,好……啊不,不好,嗨,我這嘴。”
褚紅蝶當即賞了這傻子一巴掌,繼而柔情脈脈道:“穿給你看嘍~”
封鳴沙深呼吸口氣,勉強控制身體,他過於活躍的神經訊號弄得義體黃金右手的劣質仿生神經束有點跟不上,換句話說就是,非原裝貨不曉得大腦想讓它幹什麼。到現實裡,就是他的義體手像得了帕金森一樣,瘋狂地亂摸褚紅蝶後背。
褚紅蝶心說你不能等等嗎?沒看見你小弟都繃不住表情了麼?
啊行行行,這就去包間,給你私下點評一下什麼叫做帝,國,軍,備,的藝術品味。
……
外場舞臺,重力立方體里人們繼續轟趴狂舞,褚紅蝶的一次演出只會為這癲狂氣氛又推上了一個新高潮。這裡太多太多是明日要走上戰場,去廢土馳騁作戰的傭兵與牛仔,明日的太陽肯定能見到,但月亮就很難說了,所以,酒精、異性、勁歌、嗨舞,此刻只有無窮的快樂!
不需要動機,只需要慾望,只需要,在這兒廢土爛世道里,一醉方休!
後場通道里,這裡早就充斥著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氣味,哼得不成調的搖滾樂,極致忘情的搖擺,隨處喝的爛醉的朋克青年。
鑰匙開啟了一扇又一扇門,在這個難得愛乾淨窮講究的牛仔要求下,女酒保終於給李維摁到牆上,拽出李維的領帶,準備一通熱吻。
李維瞅了眼不遠處焚海氏族林立的保鏢,轉過頭對上女酒保的眼睛,輕聲道:“”
“不好意思。”
“你還是不夠勁。”
……
褚紅蝶還是太高估了封鳴沙的定力。
進了包間,褚紅蝶還在琢磨這件被改的面目全非的外骨骼怎麼解開,她腰身就已被忍到沒法再忍的封鳴沙抱住。
褚紅蝶剛還準備遷就一下,就當對得起這件“好衣服”。然而,隨著一陣有力的抽動,某人的世界變得索然無味?
啊,沒了嗎?
褚紅蝶回過頭,以嚴肅的表情看著僵住了的封鳴沙。
“沒關係,一分鐘也很厲害了。”
人生的遺憾有很多,其中最大的遺憾之一是見美人擦肩而只能默默回憶,之二是美人都摟住了,卻忘記磕神奇小藥丸。
“啊……沒事沒事,我能改義體設定!”封鳴沙手忙腳亂道。
褚紅蝶心裡鄙夷之色愈發明顯,這種用劣質義體透支的廢物,恨不得把老二都改了?皮下護甲是保命,義體老二叫什麼?這刺激,能是真的嗎?
遜!
“設定……神經通路,交感神經,內分泌,前列腺控制,找到了找到了。”
封鳴沙心中痛嘆至極,旁邊的焚海氏族戰士看的憐憫無比。
人類的共情能力在此時會處於某種巔峰期,相信封鳴沙指定是在想若是重回十八歲,最強健最旺盛的軀體與神經。
不行能不能代勞?
痛嘆啊。
褚紅蝶適時表現出害羞神情,努力夾起嗓子,嬌氣道:“窗……窗戶。”
“關上!”
“是!少爺!”
黑暗中,褚紅蝶握著封鳴沙的手,慢慢後退,她對視著後者亮到要冒鐳射的眼睛,緩緩道:“哎,真沒人了嗎?”
“沒了沒了。”
“我可不想過會兒有人來打擾……”
“我看誰敢!”
很好。
褚紅蝶粲然一笑。
褚紅蝶一反剛才柔弱無骨的模樣,單手架住封鳴沙,一個漂亮的過肩摔,給他壓在卡座上。
“這是……這是玩烈的?”封鳴沙被攥住喉嚨,艱難道。
褚紅蝶騎在他身上,說道:“對啊,喜歡玩這個嗎?”
“喜……喜歡。”
“玩點大的要不要?”
“要啊。”
話音才落,褚紅蝶身上的外骨骼當即鎖定!
氣勢萬丈的褚紅蝶立時被鎖住,那看上去薄如蟬翼的甲冑,將這個馳騁荒野的機車老妹硬控住,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