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起來。
越看他的臉色越是陰沉。
“這是誰發的?”
嚴松搖搖頭:“我也不知道。”
嚴偉康:“難道是趙新竹那臭婊子找到什麼幫手了,可是她怎麼知道的這些事。”
嚴松皺眉想了一下說道:“你還記得上次大房那邊的事情嗎?”
嚴偉康想了一下,說道:“你是說楚良宇?”
嚴松搖搖頭,拿起面前的茶盅喝了一口才說道:“應該不是他。不過,這些資料應該是那次一起洩露出去的。”
要知道上次他拿到大房的檔案後,立刻就把自己這邊的一些檔案都單獨存在了不聯網的硬碟裡。
對方還能拿到,只能說上次人家就留了一手。
嚴偉康:“那怎麼辦,他應該不會真的把這些給大房、三房吧。”
嚴松嘆了一口氣,說道:“不能冒這個險,主要是不值得,你安排一下,明天把趙新竹那錢給她轉回去。”
嚴偉康有些不甘心:“媽的,居然讓她逃過一劫。”
他在乎的不是這7000萬,他在乎的是趙新竹的身子。
嚴松搖搖頭:“偉康啊,你要清醒一點,這件事也能看出來,趙新竹這個女人不好惹,是個帶刺的玫瑰,還是算了吧。”
嚴偉康笑了一下:“本來還沒想逼她就範,誰知道反倒是給咱先來了一下,我對這個女人更有興趣了。”
嚴松眼神凝了凝:“偉康,想玩女人,花點錢去找幾個學生,何必糾纏這麼一個刺頭呢。不要因小失大。”
嚴偉康點點頭:“我知道了爸,放心,我明天就安排轉款,哼,來日方長,咱們走著瞧。”
嚴偉康是個狠人,也是一個愛算計人的狠人,但是眼下小辮子被人抓住,還就只得就範。
這讓他也體會了一把當初趙新竹的感覺,讓他忽的笑了一下。
只是這笑極為陰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