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嘶~”
伴隨著一聲哀嚎,花崗岩雕像瞬間爆成碎塊。
林寒抱著右拳上躥下跳起來,拿出右手一看,已經開始紅腫了。
“我靠!老登!不帶這麼玩的啊!”
林寒疼得面目猙獰,但看向他的,都是驚駭的目光。
就連林憾山都有些手足無措地看著自家兒子。
他不過是想嚇唬自家兒子,本以為他會躲開那花崗岩,未成想竟然被一拳打碎了!
要知道,要破開花崗岩至少要在小指範圍的面積上,用出300公斤的力量。
而林寒則是一拳破開了這花崗岩雕像,連手臂都沒有骨折。
實際上林寒是在一秒內揮出了九拳,只是速度太快,讓人以為只是一拳。
在周圍一眾驚駭恐懼的目光下,林憾山緩步來到林寒面前。
伸出微微顫抖的手,一掌拍在林寒身上,眼底透露出危險的目光:
“你究竟是誰?!”
太詭異了,身為凡人的林憾山,根本無法理解和接受。
具備地支鎧甲力量的兒子,力量能強到一拳破開花崗岩?
反倒是林寒相比過去,跑到外面的次數越來越頻繁,理由也是千奇百怪。
林寒被父親問得嘴角抽搐,蹲下身撿起一顆花崗岩碎塊,朝林憾山的腦袋扔了一下。
“被花崗岩砸的是我!你兒子的腦瓜比你還好使呢!”
林憾山收回來手,45度角望向天空。
診斷完畢,是親兒子。
倒也不是因為如此開懷大孝的行為。
林寒從頭到腳所散發的氣息,依然是那個被自己折磨修煉過的那個孩子。
當即伸手攬在林寒的脖子上,拉著他朝家的方向走去。
兩人剛走了兩步,林憾山又回過頭,朝保安大爺喊了一聲:
“老克,老克!”
連叫了兩聲,保安大爺這才回過神來。
”啊,啊?“
林憾山指了指地上的花崗岩碎塊,林寒依然捂著陣痛的右拳。
“麻煩你叫人收拾一下嗷。”
“啊,好!”
保安大爺這一聲,也喊醒了周圍的觀眾。
擺出攝像機的男人也連忙收起攝像機,將裡面的錄影內容清理地一乾二淨。
他只是想錄一下父子倆的日常修煉比武而已。
他可不想突然成為華夏的敵人,到時候落入黃泉都說不清道不明瞭。
父子倆回到屋內,這一路上林憾山不斷盤問著林寒。
為了學業,林憾山對林寒的修煉自然減輕了不少。
按理說林寒的武功應該不會再長進才對,此刻卻又能爆發出如此神力。
很難不讓林憾山懷疑,林寒是不是撿到了某個戒指,戒指裡藏了一個老頭。
剛看完一部21世紀的爽文小說,林憾山又察覺到林寒的手上確實多了一枚精緻的戒指。
“沒有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出拳打碎了。”
林寒看著紅腫的拳頭,看樣子好像傷到了筋肉,但沒傷到骨頭。
在他的眼裡,揮拳打向花崗岩的瞬間,他的拳頭上忽然浮現出淡淡的鎧甲虛影。
將花崗岩打碎後,那虛影又消失不見了。
......
太陽東昇到西落,林寒在家中度過了平靜的一天。
在他的推斷中,他和兔鎧蛇鎧合力擊殺了邪道魔之後。
邪魔王為了補充邪道魔的空缺,必然不會再輕易動兵。
事實也如他所料,這天一整天都沒有收到來自東方雪的支援請求。
不需要上學和戰鬥的林寒,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幹什麼。
乾脆就待在家中,陪著家人一起度過平常的一天。
臨近晚飯飯點,林寒在給母親寧菲雨打下手。
寧菲雨拿出一根牛棒骨,又拿出一把斬骨刀遞給林寒。
林寒接過骨頭和刀,把牛棒骨放在地上,揮起大刀....
“噠!!!”
寧菲雨忽然想起,這斬骨刀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打磨了。
林寒拿起掛在刀上的牛棒骨,發現居然只沒入了一半。
額頭上冒起井字,臉上輕鬆的微笑差點掛不住。
在寧菲雨驚訝的目光中,林寒直接抓著牛棒骨的兩端,雙臂上暴起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