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戰場上，也算死得其所。燕譯景不必自己動手，也不用再被世人議論。
&esp;&esp;燕譯景似笑非笑，岔開話題，“當初你要給我找的書，找著了嗎？”
&esp;&esp;商懷諫愣住，對上燕譯景促狹的笑，無奈搖頭，“忘了。”
&esp;&esp;忘了，商懷諫說的理直氣壯。
&esp;&esp;燕譯景半眯著眼打量他，總覺得他是故意的，但不想他看，當初不該提。他當商懷諫真忘了，催促道：“那記起來了，可要趕緊找來。”
&esp;&esp;昨日燕譯景見過步昀，無意間聊起這事，步昀那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什麼都懂。
&esp;&esp;燕譯景一說，步昀就知道商懷諫說的是什麼。
&esp;&esp;步昀非常厚臉皮，用各種汙言穢語解釋那是什麼書，繪聲繪色描述其中的場景，聽得燕譯景臉紅心跳。
&esp;&esp;步昀衝他擠眉弄眼，“陛下沒看過？”
&esp;&esp;這種書，步昀認為每個男子都應當看過，尤其氣盛的時候，莫說男子，不少女子也看過。
&esp;&esp;燕譯景沒看過，步昀不信。
&esp;&esp;“朕看的書大多是阿姊尋來的。”燕譯景臉紅得發燙，暗暗道自己就不該和步昀說。
&esp;&esp;就步昀這人，定會抓著這點不放。
&esp;&esp;“那陛下沒從其他人那看過，或者路過某些書鋪的時候，也沒見過？”步昀相當懷疑。
&esp;&esp;那種書，雖說明面上不讓賣，是禁書，但私底下，這種東西可以說那那都有賣。
&esp;&esp;“沒有。”燕譯景搖頭，他的眼神誠懇，步昀也不好繼續懷疑下去。
&esp;&esp;步昀看屋子裡的太監宮女，咳嗽一聲，挪到燕譯景身邊，在他耳邊低聲說：“陛下要不要看看，我那有許多，你想看什麼種類的都有。”
&esp;&esp;“不、不用。”燕譯景很尷尬，默默離步昀遠一些。
&esp;&esp;步昀不依不饒，“陛下真的不好奇？不想看看？”
&esp;&esp;燕譯景好奇，但不好意思說，矜持搖頭，口是心非，“不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