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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商懷諫攔腰將他抱起,顛了顛說:“陛下比以前要瘦許多。”
&esp;&esp;燕譯景差點蠟燭沒拿穩,嚇他一跳,這蠟燭掉在他金蠶絲制的衣服上,一點即燃,他不要活了。
&esp;&esp;他拿著蠟燭靠近商懷諫,作勢要點燃他的衣裳,商懷諫笑著看他的小動作,抱著他往前走,沒有躲。
&esp;&esp;沒意思,燕譯景咂舌,他對商懷諫做什麼,商懷諫都沒反應,任由他鬧,除了那方面的事,其他幾乎都是由著他。
&esp;&esp;一點兒都不好玩。
&esp;&esp;這條路不算很長,但商懷諫走的慢,他的胸膛很溫暖,燕譯景漸漸有了睡意,打個哈欠,靠在商懷諫懷中睡著了。
&esp;&esp;蠟燭被商懷諫吹滅,睡著了拿著蠟燭可不好。
&esp;&esp;靠近出口,暗道裡亮堂些,不需要蠟燭商懷諫也能看得清。
&esp;&esp;守皇陵的將士看到商懷諫與燕譯景,一個個瞪大眼睛,商懷諫忽略他們的反應,問道:“可否借一匹馬。”
&esp;&esp;“哦,好。”有人率先反應過來,壓下心中的好奇,牽了兩匹馬出來。
&esp;&esp;一黑一棕。
&esp;&esp;商懷諫選了匹棕色的,“一匹就好。”
&esp;&esp;出了暗道,光線刺眼,將士說話的聲音不小,燕譯景被吵醒。他迷茫打量周圍,後知後覺知道這是皇陵,還有幾個將士盯著他,自己還在商懷諫懷中。
&esp;&esp;燕譯景羞紅了臉,拍下商懷諫的胸膛,讓他放自己下來。
&esp;&esp;商懷諫置若罔聞,他叫人將棕色的馬牽過來,抱著燕譯景上馬。
&esp;&esp;“這麼多人看著。”燕譯景推搡他的胸膛,用僅能兩個人聽見的聲音說話。
&esp;&esp;聞言,商懷諫看了幾位將士一眼,對上商懷諫的目光,他們吹著口哨,目光挪到別處,假裝自己沒看見。
&esp;&esp;燕譯景剜商懷諫一眼,剛坐到馬上,身子還沒穩當,商懷諫翻身上馬,坐在他身後。
&esp;&esp;燕譯景指著另外一匹馬說:“那兒還有一匹,你去騎那匹。”
&esp;&esp;“不要。”商懷諫想也不想拒絕,他雙手繞過燕譯景,牽住韁繩,“臣就要和陛下騎同一匹。”
&esp;&esp;燕譯景嘴上不同意,身體沒有拒絕,他的後背貼著商懷諫的胸膛,這種動作他們早已習以為常,但當著別人的面,燕譯景覺得彆扭,臉上爬上一抹緋紅。
&esp;&esp;人走後,那些將士竊竊私語。
&esp;&esp;“傳聞竟然是真的,陛下和太師……”
&esp;&esp;“陛下身為帝王,竟然是弱勢的那一方,瞧著太師主導一切。我聽傳聞時,還以為是陛下強迫太師,陛下是主導的那一方。”
&esp;&esp;“這就叫人不可貌相。你瞧陛下在太師面前,哪有一點帝王的威嚴。”
&esp;&esp;……
&esp;&esp;他們的聲音粗狂,人未走遠,他們便高聲談論,一點兒不知道避著人。
&esp;&esp;燕譯景聽了,很不服氣,仔細想想又確實是這樣,每次都是他不情願,是商懷諫“強迫”他的。
&esp;&esp;他們沒有說錯,這讓燕譯景更加生氣,他身為帝王,在這種事上,竟然一直被商懷諫掌控著,他似乎完全沒有主動權。
&esp;&esp;這樣不行。
&esp;&esp;燕譯景暗暗發誓,他一定要反客為主。
&esp;&esp;
&esp;&esp;一摞書,看著有十幾本,燕譯景睜大眼睛,不可思議看著商懷諫,眼神似乎在說,你有這麼多?
&esp;&esp;各種帶圖的不帶圖的,甚至是全圖的,應有盡有,任由燕譯景挑選。
&esp;&esp;他隨意翻了幾本,名字一個比一個正經,內容一個比一個放蕩,沒有細看,他臉已經紅了。
&esp;&esp;商懷諫在身邊,燕譯景沒好意思看,這種東西,還是得一個人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