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引起太大的關注。
&esp;&esp;商懷諫牽著燕譯景的手,行人偶爾看他們幾眼,燕譯景被行人盯得有些彆扭,掙脫他的手,又被商懷諫緊緊握著。
&esp;&esp;“有人看著。”燕譯景很不習慣,他越掙扎,商懷諫握得越緊,偏不鬆手。
&esp;&esp;有人看,商懷諫看回去,瞪著那人,他們默默收回自己的目光,不看了。
&esp;&esp;他將燕譯景護在自己身側,像一隻護犢子的老母雞。
&esp;&esp;這樣的行為太過怪異,引得百姓頻頻回頭,有些人認得商懷諫,但燕譯景久居宮中,許多百姓都不認識。
&esp;&esp;燕譯景被商懷諫一路護送過去,他萬分無奈,又不好意思明說。在商懷諫身側,莫名被他的舉動氣笑。
&esp;&esp;跟著他去了個熱鬧的茶樓,茶樓也算是青樓,比青樓多些風雅,又比茶樓多些風流。
&esp;&esp;這茶樓日夜都開著,一刻不停歇。說書人有兩位,一位年紀稍長,白髮蒼蒼,一位年輕些,不過也是四十幾歲。
&esp;&esp;今日是位年輕些的說書人在,正好講到燕譯景與商懷諫的愛恨情仇。
&esp;&esp;說書人手執一柄長扇,長扇輕拍左手手心,看烏泱泱一群人期盼的目光,停頓良久,將眾人的好奇心勾起來後,緩緩道:“這太師啊,拒絕了太子的心意,轉而投奔、他人。太子心碎,由愛生恨,坐上帝王之後日日將太師叫進宮中,諸位可知為何……”
&esp;&esp;燕譯書已死,說書人不敢提及他的名諱。
&esp;&esp;燕譯景同商懷諫坐在二樓,正對著那位說書人,瞧他說的頭頭是道,不由笑出聲。
&esp;&esp;“商懷諫,你覺得為何呢?”燕譯景心情不錯,這民間編撰的故事與真實的故事大相徑庭,當做旁人的故事來聽,別有一番韻味。
&esp;&esp;商懷諫點完幾盤下酒菜,從宮中到這裡,他連水都未曾喝一口,抱著燕譯景走一大段路,體力耗盡,實在餓得慌。
&esp;&esp;燕譯景將話題轉到他身上,他在狀況之外,完全不知道燕譯景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