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不是覺得景誓沒讀過書,就不該如此聰明。而是一個對京城都不瞭解,也沒見過路司彥的人,說出這樣的話,單單是直覺嗎。
&esp;&esp;周世子曾經是個書生,腦子比周侯爺靈光不少,也與路司彥相識,這樣的人都沒察覺,景誓是如何覺察出來的。
&esp;&esp;景誓依舊端坐著與他對視,眼裡沒有絲毫心虛,似乎是燕譯景想多了似的。
&esp;&esp;燕譯景想盤問到底,外面闖進來一個人,是在家養傷的李同,如今傷好了,第一時間和周侯爺一同進宮。
&esp;&esp;宮裡模樣大變,禁衛軍大換血,一大半的人他不認識,還有個新的統領,是燕譯書指定的。
&esp;&esp;他這個舊的統領,還唯一是燕譯景幫派的,處境尷尬,和新的統領吵了起來。禁衛軍只能用一個總統領,兩人都不願讓位,一個是燕譯景欽定,一個是燕譯書提拔,兩人吵得不可開交。
&esp;&esp;李同吵是吵過了,可禁衛軍的人都不服他,氣得李同摔門而去,想去找燕譯景給自個撐腰。
&esp;&esp;“陛下。”李同氣呼呼的,狠狠跺了幾腳,氣得一口氣沒提上來,站在下面,嗓門大的要將燕譯景的耳膜刺破,“那些人太可氣了,您要不下個旨,讓臣將那些人都一刀砍了。”
&esp;&esp;“……”
&esp;&esp;燕譯景一邊的嘴角抽搐,實在不知說什麼才好,
&esp;&esp;景誓適時略過關於自己的話題,淺笑道:“李將軍不必和那些人過不去,現在讓他們猖狂著,所謂站得越高,摔得越慘。等陛下拿回權力之後,李將軍再找他們算賬也不遲。”
&esp;&esp;李同幽幽盯著他,目光不善,景誓依舊保持微笑,問:“我臉上是有什麼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