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只看了一眼,很快收回自己的目光,對上燕譯書不悅的眼神,他沒有多大的波瀾。
&esp;&esp;燕譯書沒有在這裡發火,而是等上了馬車,燕譯書將香爐直接扔了出去,眯著眼睛打量他,“太師大人,刺殺這場戲,應該不好似你和陛下裝給我看的吧?”
&esp;&esp;“不是。”商懷諫不懂他的意思,表情有些迷茫,反問他說:“你為何會這樣問?”
&esp;&esp;燕譯書不滿地哼一聲,兩人在那裡眉來眼去,他又不是瞎子,那麼明顯會看不出來。他還好意思問他。
&esp;&esp;“不是就好。”燕譯書不願說,他在賭氣,“商懷諫,本王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再一次背叛本王,本王一定會扒了他的皮,然後用他的皮做成宮燈送給你。”
&esp;&esp;燕譯書大笑起來,笑的殘忍又悲傷,讓人毛骨悚然。
&esp;&esp;瘋子……商懷諫對燕譯書的印象,從來就只有這一個形容詞,徹頭徹尾的瘋子。
&esp;&esp;甚至比以前更瘋,更加殘忍。
&esp;&esp;燕譯書不在乎他的想法,他只需要商懷諫留在自己身邊,不惜一切代價,不管自己成為一個怎樣的惡人,只要他待在自己身邊就好。
&esp;&esp;燕譯景目送那輛馬車消失在自己眼中,姜公公在下面看著他,生怕他想不開。
&esp;&esp;他垂眸看了一眼姜公公,燕譯書並沒有找姜公公,兩人沒什麼交集,連眼神交流都沒有。
&esp;&esp;莫非是自己想多了,燕譯景揉著眉心,木鷹那邊沒有來彙報,他遠遠瞧見過姜公公鬼鬼祟祟的樣子,與人交談的樣子,離得遠,他沒有看清那人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