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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姜公公看他滿臉愁容,安慰他說:“長公主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會有事的,陛下不必太過煩憂。”
&esp;&esp;“阿姊一定不會有事的。”落款之後,燕譯景將信交給姜公公,讓人加急送過去。
&esp;&esp;燕譯月收到信件時,已經是幾日後。
&esp;&esp;她的傷好了些,能四處走走,只是不能走太長時間,否則身子會受不住,親手接過信時她才安心。
&esp;&esp;往回走時,齊王突然出現在她身後,眼睛一直盯著她手上的信,“這是什麼信,不如讓本王也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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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燕譯月偏頭笑了笑,將信揣進衣袖裡,岔開話題,“齊王殿下怎的又來後宮了。”
&esp;&esp;齊王不吃這一套,“看來那信裡寫了些見不得人的東西,否則貴妃娘娘早就將這信拿出來了。”
&esp;&esp;燕譯月不喜歡貴妃這個稱呼,齊王知道她不喜歡,是故意這些喊她的,就是要膈應她。
&esp;&esp;“抱歉,予身子不適,若是齊王殿下想看,請移步殿內。”燕譯月繞過他,齊王身上胭脂味特別濃,她瞥了一眼,哼哧一聲沒有說話。
&esp;&esp;殿裡暖和,內務府給她分發的東西總是最多的,御膳房也會整日來問她想吃什麼。
&esp;&esp;看似對她十分上心,但她還沒有真正成為貴妃,就已經成了後宮嬪妃眾矢之的。現在已經有人聯手開始對付她,在這金國後宮的日子很不好過,她也算真真切切感受到,何謂寄人籬下。
&esp;&esp;“怎麼不進來。”燕譯月褪去最外面的披風,玉葉拍去上面的雪花,將它搭在架子上。
&esp;&esp;齊王沉默,他這樣肆無忌憚進去後宮嬪妃的寢宮,被人看見了,難免說上幾句閒話,這有損他的名譽。落進他皇兄耳朵裡,他這個風流王爺獨獨在乎他皇兄。
&esp;&esp;燕譯月半眯著眼笑,溫柔之下藏匿著算計,“既然齊王殿下不進來,玉竹,關門吧。風吹進來怪冷的,本宮的身子受不住。”
&esp;&esp;玉竹稱是,看見齊王時偷偷翻了個白眼,很想說上一句好狗不擋道。
&esp;&esp;“呦,王爺也在。”不遠處走來一個女子,打扮的花枝招展,滿身橙紅色,在一望無垠的雪地中格外醒目。她扭著自己的腰肢,笑了兩聲,“姐姐這裡真是熱鬧,三天兩頭有人過來。不似妹妹那裡,冷清地很。”
&esp;&esp;燕譯月深吸一口氣,懶得搭理他們,也不避諱,將信拆了。
&esp;&esp;有其他人在,齊王三步做兩步,燕譯月還沒來得及看就被齊王搶走了。他掃視一眼,都是些噓寒問暖的話,什麼身子可好些了,在金國待的習不習慣,什麼時候回來之類的。
&esp;&esp;他將信拋在桌子上,滿臉嫌棄,“就這麼些話還要差人送,真是苦了送信的人。”、
&esp;&esp;燕譯月撿起來瞥兩眼,目光落在燕譯景落款的地方,慢騰騰合起來,“若是陛下去了他國,想必王爺也會日日掛念。”
&esp;&esp;“有這樣記掛自己的弟弟,姐姐該高興才是。”女人提著衣裙走進來,撫摸自己的小腹,是在炫耀。
&esp;&esp;她有五個月的身孕,等生下皇子之後,便可晉升妃位。她是來炫耀的,“陛下說,等我生下皇子,便封臣妾為燕妃,是姐姐的那個燕呢。”
&esp;&esp;“是嗎,恭喜妹妹了。”燕譯月整理自己的衣裳,嘴邊的笑意逐漸變不懷好意,“那妹妹可要小心些,畢竟還有五個月,其中會發生什麼意外,誰也說不準。”
&esp;&esp;“你!”悅嬪臉色蒼白,緊緊護著自己的肚子,警惕地看著她。
&esp;&esp;燕譯月抿一口茶,笑的人畜無害的模樣,“說笑的,妹妹這月份大了,還是少些亂走。”
&esp;&esp;“這兒真是比朕那裡還要熱鬧。”皇帝進來時,外面的冷氣也跟著進來,吹得燕譯月身子打了個冷顫。
&esp;&esp;她不大喜歡熱鬧,熱鬧的場景總會讓她不舒服,除非自己熟悉的人,否則她寧願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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