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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玉葉拿出一錠金元寶,擱在桌子上,“這是定金。”
&esp;&esp;掌櫃眼裡的光芒變成金黃色,他揣進自個兜裡,“小的一定給您辦好,小姐五日後來取就成。”
&esp;&esp;玉葉嗯了一聲,偏頭問玉竹,“殿下多給了許多銀子,你有看中的東西嗎?”
&esp;&esp;玉竹看中了一把匕首,匕首小巧精緻,可以藏在袖子裡。
&esp;&esp;她拔出匕首試了試,還算順手。
&esp;&esp;她轉身看到齊王,齊王也不躲著,直接盲選一些首飾,讓掌櫃包了起來。他挑出其中比較素淨的鐲子,送給玉竹,“玉竹姑娘太素淨了,還是要多打扮打扮。”
&esp;&esp;玉竹白了他一眼,“多謝王爺了。”
&esp;&esp;齊王又看向玉葉,沒有給她送東西,而是問:“你們兩個出來,獨留燕譯月留在宮中,不怕她有事嗎?”
&esp;&esp;“王爺,您有些小瞧長公主了。”玉葉付了那把匕首的錢,拉著玉竹往外走。
&esp;&esp;燕譯月身邊還有宮女太監伺候著,不過這些都是皇帝安排在身邊的人,算不得心腹,更像是眼線。
&esp;&esp;她坐在院子裡,金國的雪下了許久,現在萬物還是白茫茫的樣子,積雪到了膝蓋的位置,踩下去能溼半條腿。
&esp;&esp;宮女在打掃院子裡的積雪,好不容易放晴,對連著下了近半個月雪的金國可謂稀世珍寶。
&esp;&esp;“娘娘,雖說出太陽了,可這外頭還是冷,您回去歇息吧,莫要凍壞身子。”宮女掃去石桌上的積雪,燕譯月的臉色不算很好,煞白煞白的,和一個死人沒什麼兩樣。
&esp;&esp;她在繡衣裳,一件鮮紅色的嫁衣,上面繡著鳳凰的圖案,宮女皺了皺眉,她只是一個貴妃,怎麼能用鳳凰的嫁衣。這人想做皇后想瘋了不成。
&esp;&esp;燕譯月對著自己的手心哈了一口氣,這外面確實太冷了。她捧著手爐,往御書房方向去。
&esp;&esp;她現在不算嬪妃,還是貴客,不必去給皇后請安。
&esp;&esp;御書房裡,太后正在同皇帝談事,她在外面侯著,離得遠,並沒有偷聽的意思。
&esp;&esp;這位太后不大喜歡燕譯月,覺得這樣的人不該嫁入後宮,野心勃勃,殺伐果斷,她生怕燕譯月懷上皇子,最後殺了皇帝,扶持自己的孩子成為帝王,自個再垂簾聽政。
&esp;&esp;“清鈺見過太后。”燕譯月福身行禮,她在風雪中站的久,臉和鼻子凍得通紅,眼睛吹得乾澀,有眼淚流出來,楚楚可憐的模樣。
&esp;&esp;太后哼一聲,“清鈺公主身子不佳,還是莫要到處亂跑,落下病根。”
&esp;&esp;燕譯月福了福身,“是。”
&esp;&esp;她繞過太后想要進御書房。太后叫住她,“陛下現在正同皇后在一處,這些日子,陛下日日往你那跑,你們也沒做過什麼,這樣太影響皇室開枝散葉。若是你執意要見陛下,就等裡面完事再說。進去時也收著你的驚訝,畢竟清鈺公主應當沒有經歷過這種事。”
&esp;&esp;燕譯月低聲應了一句,太后見她沒有要離開的意思,指著窗戶到,“清鈺公主到那等著,好歹能擋住些風。”
&esp;&esp;門窗禁閉,但窗子外隱約能聽見裡面的聲音,燕譯月聽話站在那裡,垂眸看著暖爐,聽著裡面的聲音,沒有任何波瀾。
&esp;&esp;只是站久了,有些受不住。好在自己多穿了些,不至於冷。
&esp;&esp;老太監心疼搖搖頭,想來這位來自他國的公主,往後的日子不會好過。
&esp;&esp;那虛弱的模樣,看著就叫人心疼。
&esp;&esp;“公公。”燕譯月壓低聲音和他搭話,為了不打攪裡面的人,“陛下平日什麼時候會在御書房?”
&esp;&esp;“下朝之後,除了用膳和就寢,一般都在。”老太監笑了笑,“不過最近陛下去您那去的勤,待在御書房的時候比以往少了許多。”
&esp;&esp;燕譯月摘下手腕上的金鐲子,戴在公公手上,“多謝公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