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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在場的三人瞪大眼睛,一時難以消化這條訊息。莫非皇后,出軌了?
&esp;&esp;時間不容許他們考慮太多,面對燕譯景,他們也不敢問。
&esp;&esp;燕譯景拿出聖旨,是先皇留給燕譯月的,上面寫明,燕譯書並不是他的孩子,是宮女與禁衛所生,被皇后撫養在膝下。
&esp;&esp;先皇的遺詔無法塞進魚肚子裡,燕譯景在看到遺詔時,已經準備好了一人。他問燕譯月,不過在求證。
&esp;&esp;一年輕男子在外等著,燕譯景放人進來,他能夠模仿先皇的字跡,有七八分像,已是足夠。
&esp;&esp;男人抱拳行禮,燕譯景說了自己的計劃,其他人互看兩眼,毫不猶豫答應。
&esp;&esp;燕譯書不是先皇的孩子,那他這個皇帝做的名不正言不順。
&esp;&esp;而燕譯書的惡行,他們有所耳聞,這昱國,定不能交到燕譯書手上,否則只有滅國這一條路走。
&esp;&esp;
&esp;&esp;燕譯景沒有回長公主府,他去了一所宅院,宅院是商懷諫的。
&esp;&esp;商懷諫高中之後,留在京城,那時的他不過是個六品,買不起大住宅。
&esp;&esp;這宅院比較偏僻,已經荒廢很久,商懷諫升官之後,還是留下這裡,只是一直沒人居住。
&esp;&esp;好幾年的時間,宅院破敗不堪,風一吹,滿天的灰塵嗆得燕譯景直咳嗽。
&esp;&esp;燕譯景用帕子將院子裡的石凳擦乾淨,厚厚的灰塵,擦了好幾次還是髒的。院子裡有一口井,井已經乾枯,一滴水都沒有。
&esp;&esp;井深不見底,往下看,漆黑一片。燕譯景總覺得井下面,有一雙眼睛在看著自己。
&esp;&esp;他往後挪兩步,環顧四周,推開門,走進商懷諫曾經住過的屋子。木門吱呀吱呀響動,輕輕一推,差點就要倒在地上。
&esp;&esp;窗戶破敗,風透過破敗地方往裡吹,陳設還是以前的,只是慘敗不少。宅院後面有一塊地,已經徹底荒廢,長滿了雜草。
&esp;&esp;“出來吧。”燕譯景坐在凳子上,眼睛盯著那口井,兩個暗衛從房樑上跳下來,行禮道:“屬下參見陛下。”
&esp;&esp;燕譯景嗯一聲,指著高一些的暗衛說,“你下去看看,那井裡有沒有東西。”
&esp;&esp;“是。”
&esp;&esp;高個子暗衛身上綁著繩索,繩索的另一頭綁在樹幹上,另一個人則拉著另一根繩索,確保他的安全。
&esp;&esp;井口足足有十多米深,暗衛摸著凹凸不平的牆壁,慢騰騰下去。井口不算大,容納一個人剛好。
&esp;&esp;不知過了多久,暗衛踩到底部,只是觸感有些不對勁。
&esp;&esp;暗衛從懷中掏出火摺子,藉著微弱的火光,可以看見一具屍體。當看清屍體的模樣時,他忍不住嘔吐起來。
&esp;&esp;是一個女人的屍體,屍體被扒去皮,只剩下血肉,隱隱間,還能看見些許白骨。
&esp;&esp;血腥味不是很重,更多的是腐臭味,在冬天,屍體上渾身攀爬著蟲蟻,看著渾身起雞皮疙瘩。
&esp;&esp;看不清女人的模樣,暗衛忍住噁心,將另一根繩索綁在屍體上,輕輕扯動繩索,上面的人便將他拉上去。
&esp;&esp;“陛下,那屍體不知是誰的。”暗衛脫下外衣,蓋在屍體上。他離得遠,怕身上沾到的味道影響燕譯景。
&esp;&esp;燕譯景往那邊瞥一眼,面目全非。
&esp;&esp;暗衛很好奇,燕譯景似乎知道下面有人,也似乎知道那個人是誰。
&esp;&esp;燕譯景閉上眼睛,“你們去挖個坑,將她埋葬起來。”
&esp;&esp;“是。”
&esp;&esp;宅院裡還留有鐵鍬,只是沒挖多久,就徹底壞了。
&esp;&esp;一個很淺的坑,兩人沒法,只能這樣將人埋起來。燕譯景全程看著,沒有什麼表情。
&esp;&esp;他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