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丞相拿筷子的手一僵,那飯也不能吃了。
&esp;&esp;“下午你們再過去,勢必要讓燕譯景給我們個說法,你們多吃些。”
&esp;&esp;“丞相大人放心,我們都是忠心王爺的。”
&esp;&esp;“那是自然。”丞相臉上的笑要撐不住,他給每一個人都夾了塊牛肉,囑咐他們多吃些。
&esp;&esp;他只喝了些酒,走了一圈,這些人並未發現。
&esp;&esp;寫的血書擺在另一張空的桌子上,路司彥見差不多,從樓上下來,拿起血書,仔細端詳,最終得出個結論,字寫得不錯。
&esp;&esp;發現他是,一彪頭大漢指著他,怒斥道:“路司彥,你竟在這!”
&esp;&esp;路司彥不認得那人,長得奇醜無比,想來記得也是苦了自己的眼。
&esp;&esp;彪頭大漢要來搶血書,沒走幾步,渾身癱軟倒在地上,離路司彥一尺外,吐出一口黑血。
&esp;&esp;藥效一前一後發作,飯菜裡有丞相下的鶴頂紅,也有路司彥放的夾竹桃,他們必死。
&esp;&esp;路司彥冷眼看他們掙扎,臨死之前,便告訴他們真相,“毒下在飯菜中,正是你們信任的丞相大人所下。”
&esp;&esp;他們不信,路司彥笑而不語,只默默看著丞相,他攥緊手中的匕首,割下為首之人的頭顱,拿去給燕譯景覆命。
&esp;&esp;其他人面露驚恐,沒想到最後沒死在燕譯景手上,倒死在他們所信任之人手上。
&esp;&esp;“為什麼?我們不都是忠心三王爺的嗎?你為何要背叛我們,背叛三王爺?”
&esp;&esp;這個答案,他們終是沒命聽到。
&esp;&esp;路司彥將血書蓋在他們身上,側身退出去。
&esp;&esp;官兵蟄伏許久,見路司彥走後,立即衝了進來,看一屋子的屍體,直接將兇手定為丞相,押入詔獄。
&esp;&esp;那十幾人死了,燕譯景安生一下午,但他知道,這只是個開始。
&esp;&esp;他很累,不僅只是身體上的累,更是心累,無處發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