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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商懷諫盛了一碗排骨湯,現在還是有些冷,喝點湯,暖暖身子。
&esp;&esp;排骨湯有些甜,商懷諫吹涼了,一點一點喂著燕譯景。
&esp;&esp;他們滿眼都是彼此,漸漸地,商懷諫從燕譯景對面坐到燕譯景身邊,看他的嘴一張一合,吞嚥口水。
&esp;&esp;“商懷諫,你願意進宮陪我嗎?”燕譯景握著他的手,不讓他再餵了。
&esp;&esp;他期待看著商懷諫的眼,心中知道答案是願意的,可他還是緊張,手心冒汗,“等後宮的嬪妃都遣散之後,宮中只剩我一人,若你不進宮陪著我,怕是我要孤獨終老了。”
&esp;&esp;他眼神十分認真,商懷諫莫名笑出聲,燕譯景踹了他一腳,氣不打一出來。
&esp;&esp;“臣當然是願意的。”商懷諫含情脈脈看著他,笑容跟不值錢似的。他緊緊握著燕譯景的手,放在自己臉上,像只貓一樣,親暱地蹭了蹭,“臣很久之前就想了。”
&esp;&esp;燕譯景輕柔地撫摸著他的臉,問:“其實我很好奇,你是什麼時候喜歡上我的。”
&esp;&esp;“臣也不知道。”商懷諫如實說:“不知不覺就喜歡了。”
&esp;&esp;說著,他還有些委屈,咬了燕譯景掌心一口,“當臣發現時,陛下似乎不喜歡臣了。”
&esp;&esp;他淚眼朦朧,瞧著實在是一副好欺負的模樣。燕譯景伸手掐著他臉上的肉,“誰讓你當初投靠燕譯書,思來想去,還是你的錯。”
&esp;&esp;“嗯。”商懷諫十分乖巧應著,“都是臣的錯,陛下現在還怪臣嗎?”
&esp;&esp;燕譯景下意識想要說不怪,話到嘴邊被他嚥了回去。他握拳放在唇邊,咳嗽一聲,撇開自己的目光,“這要看你日後的表現,若是讓我滿意了,我就不怪你了。”
&esp;&esp;他昂首挺胸,裝模作樣,商懷諫牽著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處,讓他感受自己心跳的聲音。
&esp;&esp;燕譯景紅了臉,商懷諫與他捱得近,眯著狹長的眼眸欺身而上,雙手禁錮著不讓他亂動,怕他摔下去。
&esp;&esp;“陛下想讓臣怎麼做,才肯原諒臣呢?”
&esp;&esp;溫熱的氣息撲灑在耳尖,充滿蠱惑的聲音讓燕譯景心煩意亂,渾身燥熱,“你、你先放開。”
&esp;&esp;商懷諫起了壞心思,身子往前傾,“陛下若是不說,臣就不放。”
&esp;&esp;“好了,我原諒你了。”燕譯景推了推他的胸口,“你可以放開了。”
&esp;&esp;“不要。”商懷諫俯身埋在燕譯景脖頸處,輕輕咬一口,算是還給他。
&esp;&esp;燕譯景吃痛,“商懷諫,你是屬狗的嗎?”
&esp;&esp;商懷諫搖頭,一本正經回他,“陛下忘了,臣是屬蛇的。”
&esp;&esp;“我……”燕譯景氣笑了,翻了個白眼,“我餓了,吃飯。”
&esp;&esp;他推了推商懷諫,商懷諫不為所動,那雙眼裡的慾望要將他淹沒,他臉紅透了,咳嗽一聲,“菜要涼了。”
&esp;&esp;“嗯。”商懷諫依舊沒多大的反應,他摩擦著那塊被他咬紅了的地方,笑容更甚。
&esp;&esp;燕譯景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看他什麼反應也沒有,嘗試叫他,“商懷諫?”
&esp;&esp;“陛下。”商懷諫抬眸看著他,“臣也餓了。”
&esp;&esp;燕譯景還沒反應過來其中的意思,商懷諫便吻了上來,好在是雅間,只要店小二不進來,沒人看得見。
&esp;&esp;即便如此,燕譯景依舊不習慣,用力推搡商懷諫,推不動。他發洩般咬著商懷諫的唇,唇間瀰漫著淡淡的血腥味,商懷諫依舊沒有鬆開。他的手護著燕譯景的後腦勺,引導他往更深處。
&esp;&esp;“陛下。”商懷諫帶著濃重慾望的呢喃,成為燕譯景失去理智的催化劑。
&esp;&esp;風從窗子的縫隙吹進來,才拉回燕譯景的一絲理智、
&esp;&esp;他的手放在商懷諫滾燙的胸膛上,撇過頭,有些扭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