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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燕譯景沒想好,他是被迫的,並不是自個想出來。不過這些在宮外的日子,還是很不錯的。
&esp;&esp;“再過兩日,要讓燕譯書真的認為,朕去了淮陰鎮。”燕譯景沒喝太多,他酒量算不得很好,這些時候,他以開始喜歡喝茶。
&esp;&esp;他抿一口茶,茶不甜,苦澀的味道在口腔中散發開來。
&esp;&esp;“你這裡什麼都好,就是這茶,差點意思。”燕譯景擱下茶盞,看時間,他也該回去。
&esp;&esp;步昀瞧他一點待下去的意思都沒有,也不強留,這兩天,他拉著燕譯景做了許多出格的事。當上皇帝的燕譯景,應當沒有趴在牆頭上,偷窺別人。
&esp;&esp;燕譯景自個出去,沒有讓人跟著。
&esp;&esp;空蕩蕩的街道,風捲起一地的塵土。他往太師府去,太師府人滿為患,徹底不滅的燈,御醫如陀螺一樣轉個不停,也沒睡過什麼安穩覺。
&esp;&esp;被病魔折磨的百姓,現在也沒怎麼睡,經過早上燕譯書的一番激昂,人群裡還在議論今早的事。
&esp;&esp;有人在其中帶氣氛,“要我說,這皇帝還是三王爺比較合適,你看這些日子,都是三王爺忙前忙後的。”
&esp;&esp;“是啊,這三王爺是個好人,我們吃不起飯,也是三王爺布衣施粥。”
&esp;&esp;“而且我還聽說,這皇帝人選不是燕譯景,是……”
&esp;&esp;燕譯景側耳去聽,到關鍵處,那人特意壓低聲音,用幾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說話。
&esp;&esp;他什麼也聽不見,只聽見人群一聲驚呼,有人在追問是真的嗎。
&esp;&esp;“當然。”那人神神秘秘的,“這些事,是我一個在宮裡當差的表哥說的,保真。”
&esp;&esp;眾人唏噓,燕譯景還想繼續聽,門被開啟,走出幾個侍衛。燕譯景躲在暗處,趁機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