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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旁邊的侍衛很有眼力見,將越澤拉出去。商懷諫將孩子給奶孃,奶孃不敢多加逗留,抱著孩子出去,默默將門關上。
&esp;&esp;屋子裡只剩他們二人,商懷諫很輕易掙脫燕譯書的手,他揉了揉發酸的手腕,沒想到哄孩子這麼難。
&esp;&esp;他不想同燕譯書說話,別過臉去。
&esp;&esp;玉璽和虎符都藏在他身上,商懷諫還是有幾分緊張的,怕燕譯書發現,奪過去,那做的一切都功虧一簣。
&esp;&esp;燕譯書強行地想要去吻商懷諫,被輕易躲過,他心中的怒氣越來越大,最後放狠話道:“商懷諫,你遲早是我的。”
&esp;&esp;聞言,商懷諫笑出聲,目光停留在燕譯書缺了的胳膊上,嘲諷之意不言而喻。
&esp;&esp;越想越覺得憋屈,商懷諫和他隔開距離,忍不住嗆他,“我不會喜歡上一個不健全的人,特別是心理不健全的。”
&esp;&esp;看著自己殘缺的胳膊,燕譯書垂眸,欲言又止,終是什麼都說不出來。可商懷諫也說了,他是個心理不健全的人,心理不健全的人,怎會在意別人的想法。
&esp;&esp;就算這個人是商懷諫。
&esp;&esp;“你好好待在這裡。”燕譯書轉身離開,“說來,你也該毒發了。沒有本王的解藥,你只會痛不欲生。不過你放心,本王不會讓你死。”
&esp;&esp;燕譯書關上門,加多在這裡巡邏的禁衛,吩咐他們,儘可能滿足商懷諫的一切,除了讓他離開。
&esp;&esp;又是變相軟禁。
&esp;&esp;商懷諫聽著,他把玩著手上的虎符,現在的他,想要登上皇位,輕而易舉。
&esp;&esp;木鷹在暗處看著他,但凡他生了不該有的心思,他會隨時殺了商懷諫。
&esp;&esp;收起那些不該有的想法,商懷諫坐在床榻上,臉逐漸褪去血色。燕譯書那句話說的對,沒有解藥,他只能生生挨著。
&esp;&esp;鑽心刺骨,像是有千萬只蟲子在啃食自己的血肉,滲入骨髓。很疼,他倒在床榻上,粗重地喘著氣。
&esp;&esp;商懷諫緊緊拽住自己的衣襟,蟲子要衝破身體,堵在喉嚨裡,很難受。
&esp;&esp;木鷹剛踏出去一腳,就有人發現商懷諫的異樣,他是來送東西的。
&esp;&esp;“御醫,御醫!”宮女往外跑,大喊著。
&esp;&esp;她可不敢讓商懷諫死在這裡,他出了事,他們這些人都會遭殃。
&esp;&esp;太醫院剩下的人不多,只有兩個,一個是專門為燕譯景診治的,沒有燕譯景的命令,誰也請不動。
&esp;&esp;另一個,太監容不得多想,還是請人過去。
&esp;&esp;當人過來時,商懷諫已經疼暈過去。
&esp;&esp;在無人的那段時間,木鷹已經將玉璽和虎符拿了過來。
&esp;&esp;放在胸口處,玉璽咯得他有些疼。
&esp;&esp;屋裡烏泱泱湧進來一批人,木鷹瞧了眼那位御醫,趁亂離開。
&esp;&esp;這虎符他暫且拿著,等人醒了他再還回去。但玉璽,木鷹決定交到燕譯景手上。
&esp;&esp;他信得過商懷諫,只是兩樣最為重要的東西,在一人身上,風險有些大。
&esp;&esp;長公主府的人認得他,閽者進去問了玉心一句,便放人進來。
&esp;&esp;“陛下在西苑,你認得,自個過去。”玉心這邊有些事要忙,不能送木鷹。
&esp;&esp;他以前跟在暗處,來過長公主府很多次,每次都會被玉竹發現。
&esp;&esp;久而久之,他們也認得了。
&esp;&esp;木鷹瞥了眼玉心手上的東西,是賬本,他抱拳說了句多謝,往西苑去。
&esp;&esp;西苑裡不只有燕譯景,還有個木鷹不認得的人,他們在討論什麼,木鷹聽不清。他沒過去,站在遠處,偷偷觀察著。
&esp;&esp;燕譯景給那人一個紅匣子,那人開啟匣子看兩眼,很快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