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知是皇子還是公主,若是公主,昱國江山後繼無人,只會成為他人的囊中之物。
&esp;&esp;不僅如此,他們更是彈劾商懷諫,言其魅惑君主,曾是燕譯書黨羽,應當驅逐,流放他地。
&esp;&esp;整日的上書吵得他實在頭疼,又不敢告訴商懷諫,怕他見了,為了不讓自己為難,選擇默默離開。
&esp;&esp;因為太瞭解,所以不敢。
&esp;&esp;他只是靜靜躺在商懷諫腿上,以此發洩自己內心的悲愁。
&esp;&esp;到最後,他還是未曾同商懷諫說起那些悲傷事。
&esp;&esp;“等那個孩子長大了,我就將皇位傳給他,你我像百里策那般,遊歷四方去。”燕譯景蹭了蹭。
&esp;&esp;他生在京城,鮮少出京城,去的地方不多,未曾好好看過昱國。他想知道,他肩上的責任,到底長什麼樣,真的值得他嘔心瀝血,甚至一群人為此獻出生命。
&esp;&esp;“好。”
&esp;&esp;商懷諫眼中充滿隊未來的期待,即便他知道,未來之事太過久遠,有諸多變數,但也就讓燕譯景保持著那一份虛無縹緲的希望,好好活下去。
&esp;&esp;後來,兩人未曾言語,就挨在一處,享受這片難得的寧靜。
&esp;&esp;回了寢殿,一夜未眠。燕譯景靠在商懷諫懷中,在寒冷的夜,唯有他的胸膛是滾燙的。
&esp;&esp;出了一身汗,屋子裡瀰漫著萎靡的氣息。這幾日,燕譯景長了些指甲,諸事繁多,沒有修剪。商懷諫的後背多出幾道紅色抓痕,看著卻不覺得可怕。
&esp;&esp;“我還是給你安排個宮殿,日日這樣,我實在受不住。”燕譯景遠離了一些,大汗淋漓挨在一起實在難受。
&esp;&esp;他想不明白,莫非習武之人的精力都要好些,這麼久了商懷諫也不覺得累,反倒是他一直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