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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莫非陛下不喜歡臣,您說的那些,只是在哄騙臣嗎?”他可憐兮兮看著燕譯景,像只受了天大委屈的小狗。
&esp;&esp;燕譯景矢口否認,商懷諫臉上才重新浮現笑容。
&esp;&esp;最後燕譯景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他這幅模樣,哄騙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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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步昀回來時,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景象。
&esp;&esp;糜爛的氣息在空中蔓延,他解決燕譯書的跟屁蟲後,敲了三下木門。
&esp;&esp;不用進去,就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
&esp;&esp;商懷諫最先醒來,他給燕譯景蓋好被褥,穿好衣裳後,在他額頭輕輕落下一吻。
&esp;&esp;開啟門,步昀靠在牆上,眼神往屋內瞥。
&esp;&esp;“走吧。”商懷諫戀戀不捨關上門,視野一點一點縮小,直至看不見燕譯景,他才收回自己的目光,將注意力放在步昀身上。
&esp;&esp;步昀盯著他脖子上清晰可見的吻痕,挑了挑眉。
&esp;&esp;“受人之託,你暫時不用回皇宮,我帶你去長公主府。”步昀吩咐馬伕去長公主府。
&esp;&esp;商懷諫嗤笑一聲,“你到底拿了幾份錢?”
&esp;&esp;步昀身子往後倒,腦袋枕著手臂,他眼珠子轉了兩圈,回道:“不多,就兩個。”
&esp;&esp;以前是三個,現在只剩兩個。
&esp;&esp;除了這段談話,一路上,兩人都沒再說過話。
&esp;&esp;直到馬車停在長公主府外,讓步昀沒想到,會碰上燕譯書。
&esp;&esp;燕譯書皺著眉打量他,他和燕譯景沒有撕破臉,燕譯書以為步昀還在為自己做事。
&esp;&esp;“三王爺。”步昀有些怵他,雖然欣賞燕譯書的手段,但他不想燕譯書的手段用在自己身上。
&esp;&esp;他讓商懷諫待在馬車上,等燕譯書離開後再出來。
&esp;&esp;燕譯書轉過身,一直往馬車裡看。宮中禁衛來報,有個手持令牌的人,將商懷諫帶走。
&esp;&esp;他立即想到步昀,除了步昀,別人沒這個膽子。
&esp;&esp;“你怎會在這?”燕譯書收回目光,給自己隨從一個眼神,隨從眨眼,趁兩人談話之際離開。
&esp;&esp;步昀撓頭,打馬虎眼,“恰好路過,看見三王爺,就過來搭搭話。”
&esp;&esp;燕譯書不信,隨從已經走到馬車旁,掀開簾子,看見商懷諫,對著燕譯書大喊:“王爺,太師在馬車上。”
&esp;&esp;步昀嘴角抽搐,為了不引人注意,他沒帶人在身邊,就一個馬伕。
&esp;&esp;商懷諫從馬車上下來,他背對著光,可燕譯書一眼就能看見,他脖子上暗紅色的痕跡。
&esp;&esp;“你帶他去了哪裡?”燕譯書咬牙切齒,手已經拔出侍衛的劍,架在步昀脖子上。
&esp;&esp;氣氛焦灼,長公主府外的人見狀,立即進去稟告燕譯月。
&esp;&esp;劍拔弩張,幾人控制著商懷諫,想將他帶回宮中去。
&esp;&esp;“三王爺在本宮府外,要對本宮的人做什麼。”燕譯月提著衣裙出來,她用了很多胭脂水粉,才掩蓋住自己蒼白的臉色。
&esp;&esp;府內的侍衛將他們圍住,燕譯書眯著眼打量步昀,“你何時成了她的人。”
&esp;&esp;步昀佯裝思考許久,“很早,在你威脅我的時候。我是個生意人,合作我很樂意,但我討厭別人威脅我。”
&esp;&esp;他後退一步,避開燕譯書的劍。
&esp;&esp;燕譯書拿劍不穩,他還是沒習慣用左手。
&esp;&esp;右手空落落的,燕譯月注意到,看向步昀,問:“他的胳膊怎麼回事?”
&esp;&esp;“別看我,不是我做的。估計是老天也看不下去他作惡多端,所以派人斷了他一隻手。”步昀聳聳肩,他知道燕譯景的人做的,但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