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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商懷諫解了綁住自己的繩索,在他們不注意時,給燕譯景鬆綁。
&esp;&esp;燕譯書早已知道,他們的小動作他都看在眼裡,只是不想說。
&esp;&esp;瞥一眼侍衛的成果,他讓人押著燕譯景過來,“你們鬆綁了又如何,這裡盡是本王的人,你們逃不出去的。”
&esp;&esp;“東西呢。”燕譯書拽著燕譯景的頭髮,他想將燕譯景的頭摁在土裡。
&esp;&esp;燕譯景被拽的頭皮發麻,商懷諫被十幾個人控制著,刀槍劍戟都架在他脖子上,他動分毫,就會被這些利器刺傷脖頸。
&esp;&esp;“興許是朕忘了。”燕譯景抓住燕譯書的手腕,轉了個身,反手將燕譯書控制住。他雙手健全,控制燕譯書輕而易舉。
&esp;&esp;燕譯書哼一聲,“本王也可以告訴你,那解藥的確是解藥,只是緩解,若是十日不用一次,依舊會暴斃身亡。當然,你可以不用管,或許燕譯月本身就活不了十日。”
&esp;&esp;他太過於聒噪,燕譯景抓了一把土,塞進燕譯書嘴裡。
&esp;&esp;其他人想要靠近,藏在屋簷後的人架著弓弩,指著那些人的眉心,箭矢穿透一個人的額頭,侍衛亂作一團。
&esp;&esp;林若和陳婉意領著上千精兵,早早埋伏在這裡。
&esp;&esp;燕譯書看著突然冒出來的人,覺得頭疼,神情有些恍惚,晃晃頭,覺得不可能。
&esp;&esp;這麼多人藏在這裡,他不可能沒發現。
&esp;&esp;燕譯景笑著解釋,“這世上不止你會下毒。商懷諫的院子裡點的香,會潛移默化影響人的心智。”
&esp;&esp;其中有沒聞過的,施衡來之前,早已給他們下了藥。
&esp;&esp;燕譯書說了句佩服,他看著來的那些兵,不是昱國人的打扮。
&esp;&esp;這一千精兵是金國的,他們來時,燕譯月讓他們扮做普通百姓,混跡其中。
&esp;&esp;新春將至,那些遠在外處的人,回家是正常的,何況天花得到控制,京城又恢復熱鬧的景象,偶爾多出幾個人,難以被發現。
&esp;&esp;“金國的兵,燕譯月還真是有能耐,真借到了金國的兵。”燕譯書由衷佩服,不僅借到了金國的兵,甚至得到了金國的兵符。
&esp;&esp;他實在好奇,燕譯月是怎麼做到的。
&esp;&esp;陳婉意翻身下馬,手持長矛,著一身軍裝,活脫脫就是一個征戰沙場的將軍。馬尾隨風飄揚,她將金國的兵符高高舉起,道:“殺!”
&esp;&esp;她們出現得突然,燕譯書的人沒做好準備,成了待宰羔羊。
&esp;&esp;加上中了施衡的藥,隨著時間的推移,意識越來越恍惚,逐漸力不從心。
&esp;&esp;燕譯書帶來的兵,不過三千,他大多數兵力,都用來控制燕譯月等人。
&esp;&esp;一千精兵勝他三千。
&esp;&esp;場面非常混亂,商懷諫在混亂之際,逆著人流,走到燕譯景身邊,握住他的手,反手用匕首抹了一個人的脖子。
&esp;&esp;“陛下,牽著臣,臣會保你平安無事。”
&esp;&esp;商懷諫身手好,可牽著一個人,難免吃力,燕譯書的隨從很厲害,他一人殺了幾十人。
&esp;&esp;陳婉意與林若互看一眼,她們從東西兩方夾擊,隨從有些疲累,在兩方步步緊逼的攻勢下,很快受不住。
&esp;&esp;而燕譯書,被近百人護住,他們形成一道人形圍牆,確保燕譯書不會受傷。
&esp;&esp;隨從知自己敵不過,他隨手抓了一個侍衛,替自己擋下致命一擊。隨後快速將燕譯書拉出來,想帶著他逃。
&esp;&esp;燕譯書被他護地很好,只受到些輕傷。而他卻不同,身上都是在流血的口子。
&esp;&esp;陳婉意不想放過他,在長矛要刺進燕譯書的手臂時,燕譯書看著那銳利的長矛,求生的意識讓他扯過隨從,護在自己身前。
&esp;&esp;長矛刺穿隨從的心臟,燕譯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