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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陳清巖沒有說話,等她站穩,將自己的手抽了回來,對那兩個宮女說道:“快些收拾,耽誤了時辰,本將軍以軍規處置。”
&esp;&esp;宮女心裡有怨,卻不敢說。陳清巖在這盯著,她們手腳麻利將東西收拾妥當,偷偷剜了燕譯柔一眼。
&esp;&esp;“多謝陳將軍。”燕譯柔福身,拿出帕子擦去眼角的淚,眉開眼笑。看到那兩個宮女,又恢復成低眉順眼的模樣,輕輕扯動陳清巖的衣袖,小心翼翼問:“陳將軍,您可以同我乘一輛馬車嗎?”
&esp;&esp;她偷偷往那兩位宮女的方向去看,恐懼地收回目光,“我一人實在怕。”
&esp;&esp;陳清巖沒看出她的小心思,嚴詞拒絕,“臣乃外男,怎可與公主同乘馬車。公主莫要怕,只要臣等在,不會讓公主受傷的。”
&esp;&esp;“我……不是這個意思。”燕譯柔暗地裡跺腳,他怎麼就沒一點眼力見,她怕的是那兩個宮女,他瞧不出來嗎。
&esp;&esp;上馬車後,燕譯柔又說了一次,陳清巖還是不明白她的意思,依舊是拒絕的。氣急之下,燕譯柔口無遮攔,“那你為何可以同燕譯月同乘馬車。”
&esp;&esp;“與長公主同乘馬車,因為有他人在。”陳清巖看在馬車外跟著走的宮女,道:“臣不可與公主獨自乘馬車,這有損公主的清譽。”
&esp;&esp;“我不在乎。”燕譯柔咬牙,她話都已經說到這份上了,他還是不明白嗎。
&esp;&esp;陳清巖不懂這些,還是旁邊的人提醒他,“將軍,公主這是看上你了。”
&esp;&esp;“這樣嗎。”陳清巖恍然大悟,他撓撓頭,不知道怎麼回答。
&esp;&esp;燕譯柔期待他的回答,她已經拉下臉來了。她不想回到那個宮中,離開那裡的辦法,只有嫁人。
&esp;&esp;和親是不行了,她將目光放在陳清巖身上,這人也沒有娶妻,身份地位也是相配的。燕譯月在時,她不敢有這心思。
&esp;&esp;燕譯月那個狐狸,輕而易舉就能看破她的心思,然後將那些希望給掐滅。
&esp;&esp;“時辰不早了,加快步子,一定要在天黑之前找到落腳處。”陳清巖直接忽略,不回應就是拒絕。
&esp;&esp;燕譯柔氣得將茶盞砸碎,臉色難看。聽到動靜,陳清巖問:“公主,發生了什麼事?”
&esp;&esp;燕譯柔沒好氣回答,“沒有!”
&esp;&esp;陳清巖點點頭,也不在意了。
&esp;&esp;天黑時,他們到了鎮上,有燕譯柔這位公主在,他們找的客棧都是比較好的。
&esp;&esp;令陳清巖沒想到,竟會在這裡看見商懷諫。他比他們還要早到一些,已經拿著一壺酒在那獨自喝。
&esp;&esp;看見陳清巖,也不覺得意外,反而招呼他說:“陳將軍可要一起吃?”
&esp;&esp;陳清巖沒瞧見燕譯月的身影,直接拔刀相向,問:“長公主呢?”
&esp;&esp;商懷諫輕輕將他的刀撥到別的方向,“她還在金國,被齊王殿下接回去了。”
&esp;&esp;他注意到燕譯柔,起身行禮,然後繼續悠哉悠哉喝他的酒。他早早到了這裡,等了他們近兩個時辰。
&esp;&esp;“陳將軍坐吧。”商懷諫準備了兩副碗筷,對其他人道:“我要同陳將軍單獨說兩句。”
&esp;&esp;陳清巖環顧四周,除了他們,還有其他百姓。單獨說,好歹找個沒人的地方,這樣算什麼單獨說兩句。
&esp;&esp;其他人不敢忤逆他的話,打著哈哈上樓,一個個趴在欄杆上往下看,嘴裡還在議論他們會說什麼。
&esp;&esp;陳清巖收了刀,沒有接他遞過來的酒,一臉不耐煩地說:“有什麼事,儘快說吧。”
&esp;&esp;“陛下在京城,已經被燕譯書軟禁起來了。”商懷諫灌下一壺酒,臉色緋紅,旁邊堆了好幾個罐子。藉著酒意,自嘲笑一聲,以懇求的語氣說:“我現在的處境,不便幫他。你能不能回京,在京城,他孤立無援。”
&esp;&esp;陳清巖在考慮他說的是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