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反應。
&esp;&esp;她對燕譯景拳打腳踢,只是力度不大,更像打情罵俏,嘴裡還罵著:“你這個負心漢,為什麼要辜負我,不喜歡我,為什麼要娶我,為什麼要在我剩下孩子之後拋棄我,為什麼!”
&esp;&esp;商懷諫將她推開,護在燕譯景前面,怒喝道:“放肆!”
&esp;&esp;“這就是你那個禁臠是嗎?”女人坐在地上,指著商懷諫,罵:“你就是因為他拋棄我的是嗎?”
&esp;&esp;“朕是燕譯景,不是先帝。”
&esp;&esp;“燕譯景……燕譯景……你不是他,你不是他,他已經死了,對,他已經死了。”
&esp;&esp;女子喃喃念著他的名字,忽而哈哈大笑起來,笑了沒一會兒,又突然哭了起來,撕心裂肺。
&esp;&esp;燕譯景微微皺眉,看她的眼神帶著同情。
&esp;&esp;守著墓陵的侍衛看見,跑過來將女子拉開,他們忘了還有這人的存在,看見她打燕譯景時,整個人都快嚇死了,“陛下,她有些瘋魔,您別將她的話放在心上。”
&esp;&esp;“帶她下去。”燕譯景胸口疼,只是在他們面前,忍住沒有說。
&esp;&esp;“是,是。”
&esp;&esp;侍衛拽著又哭又笑的女人離開,將她關了起來。
&esp;&esp;燕譯景捂著傷口,緩緩坐下,早知道就不對自己下這麼重的手。
&esp;&esp;“陛下。”商懷諫單膝跪在地上,看他胸口的衣裳染上血,血腥味愈發重了。
&esp;&esp;他又要抱起他,帶他去看郎中。
&esp;&esp;燕譯景手搭在他的胳膊上,說:“朕休息一會兒就好了,你先回去吧,朕想一個人待會兒。”
&esp;&esp;“陛下,您是還在怪臣嗎?”商懷諫不為所動,他也蹲下來,眼睛直視燕譯景。
&esp;&esp;“不是。”燕譯景閉上眼,最終還是將燕譯書囚禁自己一事說了出來,只是添油加醋一些,還有暗道一事,沒有告訴他確定的地點。
&esp;&esp;“商懷諫,朕不知道,你會不會轉頭將這件事告訴燕譯書,所以,你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