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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他一眼認定那是他的衣裳,拿到後面去換,衣裳剛剛好,不大不小。面料是蠶絲的,穿著很舒服。
&esp;&esp;衣裳不厚,但很保暖,穿著舒服。不僅有衣裳,還有發冠,發冠是金色,雕刻著雄鷹,金閃閃,甚是好看。
&esp;&esp;他本身瞧著比較瘦,腰身做的小,剛好貼著面板,在鏡子中看著,腰身纖細,隨著下襬的晃動,極具誘惑。
&esp;&esp;這些天穿著不合身的衣裳,習慣不少。現在剛剛好的,反而有些不習慣。
&esp;&esp;穿出去,燕譯景看著,眼前一亮。
&esp;&esp;“很好看。”燕譯景招呼他一起用膳。
&esp;&esp;早上的膳食比較簡單,三菜一湯,配上一碗熱騰騰的粥,在這寒冷的天,可以暖和暖和身子。
&esp;&esp;商懷諫坐在他對面,四下無人,燕譯景沒讓人隨身伺候,這樣獨處的時光,他格外珍惜,不希望有人打擾。
&esp;&esp;給他盛了一碗湯,燕譯景放到他面前,臉上帶著笑容,“你要是喜歡,我讓內務府多做兩件。”
&esp;&esp;“不用,兩身就可以了。”商懷諫喝一口湯,湯放了一會兒,溫熱的,剛剛好,沒有那麼燙。
&esp;&esp;想到他回了偏殿休息,燕譯景心裡堵著一股氣,他撥動勺子,勺子碰上碗壁,清脆又吵鬧的聲音。他裝作不在意地問:“你怎麼回偏殿睡了。”
&esp;&esp;“我昨夜從榻上滾下來,才知自己睡姿不好,怕打擾到陛下,就回偏殿睡了。”商懷諫說的一本正經,全然不知是燕譯景將他踹下去的。
&esp;&esp;聞言,燕譯景被口水嗆到,連咳好幾聲才緩過來,臉上帶著尷尬的緋紅。他瞪了商懷諫一眼,心想這人是不是故意在他面前說,好讓他愧疚的。
&esp;&esp;商懷諫很迷茫,不知自己哪裡說錯話,為何燕譯景看他的眼神,帶著怨氣。
&esp;&esp;“無事。”燕譯景將臉埋在碗裡,以極小的聲音說:“朕不嫌棄。”
&esp;&esp;商懷諫抬頭,有些驚訝,臉紅透了。他將碗裡的湯盡數喝乾淨,臉愈發紅。
&esp;&esp;良久,商懷諫才淡淡應了一聲,“嗯。”
&esp;&esp;兩人對上眼,微微笑著。
&esp;&esp;後面聊的,都是些無關緊要的話題,虎符藏在偏殿之中,商懷諫告訴燕譯景位置,這虎符,他拿的不安心。
&esp;&esp;燕譯景沒有強求,東西給了他,怎麼處置都是他的自由。
&esp;&esp;過了一炷香的時間,燕譯景才記起在御書房裡的,讓商懷諫好生休息,他往御書房裡去。
&esp;&esp;站在殿裡,站了許久,腿腳受不住。他又不敢坐下,四下無人時,便敲打敲打自己的腿,緩解不適感。
&esp;&esp;度日如年,越來越待不下去,想離開,迎面撞上燕譯景。燕譯景沒看他,徑直坐到椅子上,眼睛在看別處,問:“有什麼事,快些說。”
&esp;&esp;“陛下,因天花一事……”言簡意賅,將大致情況告訴燕譯景,話裡話外無非是,讓燕譯景出兵。
&esp;&esp;失了虎符的燕譯書,調動不了太多的兵馬,這才讓他來見燕譯景。
&esp;&esp;“請陛下允許臣領兵一千,壓制民間暴亂。”說出自己的心思,他心虛地額頭冒汗,不敢對上燕譯景的眼。
&esp;&esp;燕譯景勾唇一笑,笑容帶著嘲諷,橫了一眼,一語中的,“將這兵給你,你是以朕的名義,還是以燕譯書的名義呢?”
&esp;&esp;一語戳破的心思,額頭的汗冒得更多,他噗通跪在地上,臉上表情不變,“陛下,您不能因為這,便將京城百姓棄之不顧。沒有百姓,又何來天下。”
&esp;&esp;他說的十分有道理,燕譯景坐在椅子上,淡淡瞥一眼他,冷笑一聲道:“若朕不願為他人做嫁衣,你又當如何?”
&esp;&esp;面露難色,抬頭很為難看著燕譯景,用衣袖擦去眼角的淚,“陛下,您是不知,我一心向著您,若非燕譯書拿我妻兒威脅,我怎會幫他做這些傷天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