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比往日大許多,聲音充滿蠱惑,“陛下要如何治臣的罪呢。”
&esp;&esp;醇厚的聲音宛若陳年美酒,引得人無限遐想。
&esp;&esp;他起身,躺在燕譯景身旁,沒有鬆開他的手,反而握得更緊。
&esp;&esp;給燕譯景和自己蓋好被褥,他在燕譯景耳邊輕聲笑著,“左右陛下要治我的罪,那就容臣再放肆放肆。”
&esp;&esp;“商懷諫。”燕譯景氣得牙癢癢,恨不得掐死身邊人。
&esp;&esp;外面的侍衛聽到動靜,辨不清再說什麼,問:“陛下,可是出了何事?”
&esp;&esp;燕譯景不願被人看見他與商懷諫這番模樣,只能咬著牙說無事。
&esp;&esp;商懷諫笑容得意,蓋著燕譯景的被褥,覺得比自己的被褥要暖和許多。身邊還有那人沉穩的呼吸聲,他從未有這麼一刻,覺得如此安心。
&esp;&esp;“陛下,睡吧。”
&esp;&esp;燕譯景不情不願躺下,以最大的努力遠離商懷諫。
&esp;&esp;商懷諫死死握住他的手,他只能靠在床沿,本清醒的頭腦,漸漸升起濃烈的睡意。
&esp;&esp;他不知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
&esp;&esp;等醒來時,身邊人已不在,那裡也是冰冰涼涼的,走了許久。
&esp;&esp;燕譯景捏著惺忪的睡眼,這個人說來就來,說走便走,將他這寢宮當做街市不成。
&esp;&esp;他不敢去承認,看商懷諫離開,心裡有些空落落的。
&esp;&esp;姜公公也起來了,發現窗戶沒關,斥責昨日守夜的侍衛,“這窗沒關,若是跑進去冷氣,讓陛下風寒加重,你看你們的腦袋能在脖子上待多久。”
&esp;&esp;小太監端著溫水進去,燕譯景重點擦拭自己的手,今日有太陽,照在人身上,冷氣漸漸消散。
&esp;&esp;他走出去,今日沒有著龍袍,穿著輕便的衣裳。看著昨日守夜的侍衛,他問:“你們昨日可看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