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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黃羽的心提到嗓子眼,又不敢出聲說話,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主上不斷作死。
&esp;&esp;商懷諫依舊沒有清醒過來,換而言之,他並不願意清醒。他看著那張日日在夢中都能見到的臉,趁著在自己的夢中,他俯身吻了上去。
&esp;&esp;沒想到他會來這一出,燕譯景大腦宕機,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esp;&esp;姜公公與黃羽立即轉過身,尷尬不已。
&esp;&esp;“商懷諫!”燕譯景終於回過神來,狠狠將商懷諫推開,徹底醉酒的他,沒有力氣反抗,直接倒在地上。
&esp;&esp;“主上。”黃羽將商懷諫扶起來,四處檢視他有沒有受傷。
&esp;&esp;商懷諫還在傻笑著,燕譯景看著瘋瘋癲癲的他,深吸一口氣,留下一句,“朕真是瘋了,竟然跑到這裡來。姜河,回宮。”
&esp;&esp;姜公公應是,瞥了眼躺在地上不願起來的商懷諫,無奈嘆一口氣。
&esp;&esp;商懷諫看著那道背影,落下一滴滾燙的眼淚。
&esp;&esp;
&esp;&esp;“主上。”
&esp;&esp;黃羽把商懷諫架到床榻上後,去廚房熬了醒酒湯。
&esp;&esp;府裡的人都睡下了,黃羽動作很輕,怕吵到別人。
&esp;&esp;醒酒湯熬好之後,商懷諫也清醒了些,自己迷迷糊糊跑到浴池裡去,讓黃羽一陣好找。
&esp;&esp;灌下醒酒湯之後,屋頂傳來一個冷冽的聲音,“太師大人日日宿醉,莫不是把本王的話當做耳旁風。”
&esp;&esp;商懷諫意識混沌,卻能辨出那人的聲音,“黃羽,你出去。”
&esp;&esp;黃羽將門帶上後,屋頂下的人一躍而下,氤氳的霧氣模糊那人的臉龐。可那打心底產生的厭惡,讓商懷諫清晰地知道,是誰來了。
&esp;&esp;那個嘴上帶著惡劣笑容的人,幾乎毀了他和燕譯景的一生。
&esp;&esp;燕譯書見人不搭理自己,有些氣惱,抬抬手之間,商懷諫心臟像是被一隻蟲子啃食一般,疼得無法呼吸。
&esp;&esp;他走過去,捏著下巴迫著商懷諫抬臉兒,又用帕子擦去他臉上疼出來的冷汗,“商懷諫,你是忘了,你的命,還在本王手上。”
&esp;&esp;“哦,對,你不稀罕。”燕譯書笑得越來越放肆,“可是你忘了,本王手中,有能夠動搖燕譯景帝王之位的把柄。”
&esp;&esp;商懷諫掙脫他的禁錮,迅速給自己穿好衣裳,酒醒了大半。
&esp;&esp;心疼加頭疼,他強忍著沒有倒下,“燕譯書,你遲早會為你的猖狂付出代價的。”
&esp;&esp;“代價。”燕譯書哈哈大笑,“代價就是,你和燕譯月都受制於我。”
&esp;&esp;“不過,燕譯月倒是有骨氣,即便中了毒也不求我,硬生生撐了這麼多年。想來,她也是強弩之末了。”
&esp;&esp;商懷諫擰眉,嘴巴微微張大,倒抽一口氣,“長公主,也中毒了。”
&esp;&esp;燕譯書比他更加驚訝,“真是個自尊心強的人。”
&esp;&esp;“三王爺今日來,不是隻為說這些話吧。”商懷諫壓下心中的驚訝與疑惑,不願在他面前表露過多。
&esp;&esp;“真是個無情的。”燕譯書圍著商懷諫走一圈,意淫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每一處,似乎想隔著衣裳,將他看光。燕譯書站在他面前,替他整理衣襟,“本王來,自是想念太師。聽說太師為了本王在朝堂上公然反駁陛下,本王真是十分感動呢。”
&esp;&esp;商懷諫拍開他的手,將帕子沾溼,只要是燕譯書碰過的地方,他定要擦地乾乾淨淨。他的面板不算白皙,小麥膚色的脖頸與下巴,摩擦地泛紅。
&esp;&esp;即便如此,也不滿意,恨不得給自己換一層皮。
&esp;&esp;燕譯書略有不滿,他抓著商懷諫的手,說話聲音突然變高,“太師,本王與他可都是皇室之人,他碰得,本王碰不得?”
&esp;&esp;“三王爺。”商懷諫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