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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來來回回,也未見燕譯月回來,燕譯景覺得怪異,心想她到底去了哪裡。
&esp;&esp;京城的一座有名的茶樓,本該人滿為患,現在冷冷清清,一個人都瞧不見。
&esp;&esp;有客要來,店小二連忙攔住,“抱歉客官,今兒個不接客了。”
&esp;&esp;那人罵罵咧咧,“不接客還開什麼茶樓。”
&esp;&esp;店小二尷尬笑笑,並未答話。
&esp;&esp;茶樓二樓雅間中,燕譯月喝下藥,再等人。她手中還拿著那支箭矢,箭矢上的血跡沒有清理乾淨。
&esp;&esp;等人來了,燕譯月淡淡瞥他一眼,將箭矢的一頭放在蠟燭上炙烤。
&esp;&esp;“長公主這是什麼閒情雅緻,竟有心情請本王過來。”燕譯書隨意坐在燕譯月面前,看她手裡的箭矢,神情沒有任何變化。
&esp;&esp;燕譯月沒有回答他,而是繼續把玩手中的箭矢。玉竹拔出佩劍,架在燕譯書脖子上,長劍劃破燕譯書的面板,有輕微的血流下來。
&esp;&esp;燕譯書坐在那裡,往旁邊偏了些,依舊一副笑盈盈的模樣,“殿下這是要做什麼?”
&esp;&esp;“你說呢?”燕譯月抬眸看他,將手中的箭矢扔過去,“皇弟現在還要同本宮裝傻嗎?”
&esp;&esp;燕譯書不為所動,“燕譯景射本王兩箭,本王不敢動他,只好還給殿下了。”
&esp;&esp;“是嗎?”
&esp;&esp;燕譯月站起身來,走到燕譯書後側。玉竹默默收了自己的劍,站在一旁。
&esp;&esp;她擦拭自己的手掌,輕輕略過燕譯景的傷口,拍了拍他的肩膀,“若是這樣說,那你曾經對景兒做的那些,本宮是不是也可以還回去。可是這般,三王爺似乎走不出這裡呢。”
&esp;&esp;“你敢動我?”
&esp;&esp;燕譯月笑笑,垂眸看著他受傷的位置,不置一詞。她的手搭在哪裡,忽然用力,指尖刺進受傷的位置,疼得燕譯書冷汗直流。
&esp;&esp;他快咬碎了牙,深呼一口氣,“燕譯月,我明明才是你的弟弟,你為何總幫著一個外人。”
&esp;&esp;“他不是外人。”燕譯月毫不猶豫打斷他的話,“他就是我弟弟。”
&esp;&esp;“弟弟。”燕譯書大笑出聲,“你照顧他這麼多年,當了他這麼多年的姐姐,不會真的以為你是他姐姐了。”
&esp;&esp;“即便不是同父同母,我與他,依舊是姐弟。”燕譯月眼神冷下來,“而你,雖是我同父同母的弟弟,可你,卻無時無刻不想要我的命。”
&esp;&esp;“那是你罪有應得!”燕譯書突然激動起來。
&esp;&esp;燕譯書本是皇后的嫡子,按例,應當成為太子。只是先帝的髮妻,貴妃娘娘,因給陛下擋下一箭,終生不得生育。
&esp;&esp;皇后對於搶她的位置心生愧疚,將自己的孩子寄養給他。從而,燕譯書這太子,名不正言不順。
&esp;&esp;知曉真相的燕譯書,對先帝與皇后心生怨恨,甚至親手害死貴妃。
&esp;&esp;先帝龍顏大怒,但又懷有對他的愧疚,又因那時他年紀尚小,最終這事不了了之,只是先帝對燕譯書愈發冷落。
&esp;&esp;“明明你知曉一切,為什麼,為什麼還要幫燕譯景!”燕譯書衝她大吼,明明那個位置,本該就是他的。
&esp;&esp;燕譯月緩緩閉上眼睛,“那本宮想問你,母妃是怎麼死的呢?”
&esp;&esp;燕譯書有一瞬間的僵硬。燕譯月曾經親眼目睹,燕譯書在皇后的湯藥中,下了毒,導致皇后薨逝。而皇后臨死前,就是讓她保守這個秘密。
&esp;&esp;若燕譯書不是她弟弟,她早就能將他千刀萬剮
&esp;&esp;“你自詡聰明,以為自己做的事,神不知鬼不覺。又覺得,這天下之事,你無一不知。”燕譯月坐下來,傷口隱隱作痛,臉色逐漸蒼白,“燕譯書,這個世上,又許多你不知道的事。本宮還是那句話,燕譯景,便是皇帝最好的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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