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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他站起身伸了個懶腰,哼著小曲,得意洋洋離開。
&esp;&esp;走到一半似乎想起什麼,他停下來轉身看著要去請大夫的兩人,伸出一根手指遮住嘴唇,“別想著去請郎中哦~不然本王有的是辦法讓她身亡的日子提前。”
&esp;&esp;“……”
&esp;&esp;玉葉起了殺心,難的是
&esp;&esp;清晨天還矇矇亮,天邊剛泛魚肚白,朝霞漫天,花草樹木上掛著露珠。
&esp;&esp;御書房燃了一夜的蠟燭,燕譯書一夜未睡,將積累的奏摺看了大半。看久了眼睛酸澀,他靠在椅子上,閉上眼睛休息。
&esp;&esp;他在等商懷諫回京的訊息,這個訊息沒等到,卻聽見有人來報。
&esp;&esp;“陛下……昨夜長公主在三王爺府,失了貞潔給丞相大人。”
&esp;&esp;一句話的三個人,燕譯景大腦有片晌宕機,沒有消化他說的話。
&esp;&esp;侍衛硬著頭皮繼續說下去,“今日三王爺請了許多人去府邸,看見長公主與丞相大人……”
&esp;&esp;那幾個字,在燕譯景面前,他實在難以啟齒。
&esp;&esp;姜公公冷汗直流,偷偷摸摸擦了一把額頭的冷汗,小心翼翼觀察燕譯景的反應。
&esp;&esp;“去燕譯書的府邸!”
&esp;&esp;燕譯景胸腔聚著一股怒氣,滿身的疲憊頃刻間消散。
&esp;&esp;坐上馬車時,他依舊沒將那句話消化乾淨。
&esp;&esp;幾十個人莽撞地闖入那個廂房,燕譯月赤身裸體依偎在路司彥的懷中,她被聲響吵醒。
&esp;&esp;看見路司彥近在咫尺的臉,再看看在人群中得意的燕譯書,她低頭看了眼自己,立刻用被褥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esp;&esp;顧不上身體的痠痛,她半眯著眼,冷呵一聲,“出去!”
&esp;&esp;眼裡蓄滿殺意,燕譯書勾勾嘴角,“行了,大家都出去吧。”
&esp;&esp;人群都出去時,玉竹與玉葉才趕過來。
&esp;&esp;她們站在外面,不敢進去。
&esp;&esp;燕譯月閉上眼睛,強迫自己接受這個事實。
&esp;&esp;“你們,剛剛都看見了本宮的模樣。”
&esp;&esp;即便隔著一堵牆,她的聲音依舊充滿威嚴,令人不寒而慄。
&esp;&esp;燕譯月剛剛沒穿衣服,被褥沒將她全遮住,漏出了肩膀。
&esp;&esp;他們不敢承認,都沒有說話。
&esp;&esp;“玉竹。”燕譯月冷笑著,“都殺了……算了,割了他們的舌頭。”
&esp;&esp;“是。”
&esp;&esp;“!!!”
&esp;&esp;沒等一人說話,寒光閃過,玉竹掐住他們的臉,強迫他們張嘴,刀起刀落,他們嘴裡多出一道猙獰的裂痕。
&esp;&esp;“……”
&esp;&esp;燕譯書沒想過她會做這麼狠,一時沒來得及反應,身邊已經倒下三四個,他們的雙手不知道該怎麼放,想去捂住傷口,碰到臉生疼,跪在地上大叫。
&esp;&esp;玉葉一言不發,默默將院落的門關上,拿出袖中的匕首,冷眼看著他們。
&esp;&esp;悲鳴的叫喊將還在睡的路司彥吵醒,他伸手想去觸碰身邊的人,燕譯月已經忍著全身的痠痛,穿好了衣裳。
&esp;&esp;“殿……”
&esp;&esp;燕譯月坐在梳妝檯前,整理自己的面容。外面慘叫聲不絕於耳,她正拿起紅紙,輕抿一口。
&esp;&esp;蒼白的嘴唇多了幾分氣色,她垂眸看著路司彥,眼裡稍縱即逝的殺意刺痛他的心。
&esp;&esp;“路司彥,這就是你用來報復本宮的方法嗎?”
&esp;&esp;“不是。”路司彥穿上自己的衣服,慌亂地想解釋,“我只是想救你。”
&esp;&esp;“哼。”燕譯月開啟窗子,濃烈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