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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伏黑惠一聽禪院甚爾這麼說,沒辦法保持沉默了,直接打斷:“我不想繼承禪院家族!”
&esp;&esp;禪院甚爾對此一點都不意外。
&esp;&esp;他攤手,無奈道:“你現在看到了吧。這就是惠的態度。但是哪怕惠這麼說,禪院家族的其他人應該也不會相信。在那些人的眼裡,惠無論再表現得與禪院家沒有關係,他們都會將惠視作威脅到他們的眼中釘。”
&esp;&esp;禪院直毘人輕笑,坦然地接受禪院甚爾的說辭。
&esp;&esp;“沒辦法,底下人的心思太多了。我是不想在意那麼多的。要是你當時離開禪院家族之前,把他們收拾的再慘一點,說不定他們就不會有那麼多雜七雜八的念頭了。”
&esp;&esp;禪院甚爾並沒有過多看重自己的力量。
&esp;&esp;他的目光落在神色難掩不安的惠的臉上,說:“要是再給惠五年的時間,我覺得惠應該能夠處理那些危險。”
&esp;&esp;“不過,這個世界危險程度遠超乎我的想象。畢竟詛咒之王都以著他人的身體都重現人間了,之後的發展估計會難以掌控。”
&esp;&esp;禪院直毘人聞言,表示禪院甚爾完全不用那麼消極。因為五條悟還在,另外的幾個特級術師也在,就算有危險,結果肯定是向著有利於他們的方向發展。
&esp;&esp;“有時間擔心那麼多,還不如和我一起喝個酒。”
&esp;&esp;禪院甚爾:“我討厭喝酒。”
&esp;&esp;禪院直毘人:“不要這麼說啊。酒這種東西挺好的,一旦入口,絕對回味無窮。”
&esp;&esp;禪院甚爾看著提到酒,整個人都精神不少的禪院直毘人,嘴角微抽。
&esp;&esp;對方愛喝酒的習慣到現在都沒變。
&esp;&esp;“我明天就回京都。你到時候就跟我一起回去吧。雖然我能暫時壓制一下底下人的心思,但是也不能壓很久。另外,我也立了遺囑,只要我死了,惠會自動成為禪院家族的下一任家主。”禪院直毘人說的很堅定,不容更改。
&esp;&esp;伏黑惠很生氣,瞪著擅自決定他命運的人。
&esp;&esp;禪院甚爾走到伏黑惠的身邊,伸出手摸了摸惠的頭,表示:“即使沒有遺囑,那些人也不會放過你。你放心,我會盡可能地給你解決一些麻煩,讓你不會在成長期間遭遇禪院家族的阻力。”
&esp;&esp;伏黑惠對上禪院甚爾的目光,複雜的思緒很多,最終開口,說自己餓了,想要吃飯的話。
&esp;&esp;禪院甚爾眨了眨眼睛,問:“東京咒術高專這裡做飯的人應該還在工作吧?”
&esp;&esp;“你覺得他們不在工作,在做什麼?”
&esp;&esp;“忙著逃命。”
&esp;&e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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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在伏黑惠的帶領下,禪院甚爾和禪院惠吃到了東京咒術高專的飯。當時,餐廳裡還有一男一女。少年嘴角有著咒文,大概是來自咒言師的家族。少女的話,禪院甚爾之前見過,不過不認識。
&esp;&esp;伏黑惠介紹他們的名字,狗卷棘和禪院真希。
&esp;&esp;禪院真希……
&esp;&esp;禪院甚爾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愣了一下。
&esp;&esp;“那不是禪院扇的孩子嗎?”
&esp;&esp;“你知道真希學姐的身份?”
&esp;&esp;“只是稍微記得一點名字。不過只看人的話,我認不出來。”
&esp;&esp;“……哦。”
&esp;&esp;伏黑惠沒辦法就著此時的話題,跟禪院甚爾聊過多關於禪院家族的事。因為無論涉及哪一點,都有可能變成讓他敏感生氣的事。
&esp;&esp;禪院惠聽著兩人的談話,也沒有說話,只是坐在爸爸的懷裡安靜地吃飯。他也不想聽到爸爸聊禪院家的事。光是想到爸爸會把他丟給別人,他就想哭。
&esp;&esp;狗卷棘和禪院真希有從禪院直毘人那裡得知禪院甚爾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