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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這種軌跡……
&esp;&esp;真的是禪院甚爾想要的嗎?
&esp;&esp;應該不會吧。
&esp;&esp;他們希望禪院甚爾不要重蹈覆轍。把惠推給別人照顧並不能讓其好好長大,沒有人能比禪院甚爾更能全心照顧惠,在意惠的一舉一動。
&esp;&esp;孩子還是要自己照顧最好!
&esp;&esp;禪院甚爾在伏黑惠的情緒平復了一些後,問對方現在是不是還要去找家入小姐。
&esp;&esp;離開禪院甚爾懷抱的伏黑惠偏過頭,沒有看禪院甚爾,小聲地嗯了一聲。
&esp;&esp;禪院甚爾:“那我揹著你去吧。”
&esp;&esp;伏黑惠的身體僵硬了,原本不看禪院甚爾的臉迅速轉了過去,一臉難以置信:“你為什麼要揹我?我的腿又沒有受傷。”
&esp;&esp;“我本來想把你塞到醜寶肚子裡的,但你又不會答應。另外,我又不認識家入,沒辦法就只能揹著你了。”
&esp;&esp;“我的腿沒有受傷!”
&esp;&esp;禪院甚爾解釋:“可是你走路有點慢,跟腿受傷了沒什麼區別。”
&esp;&esp;伏黑惠很生氣,表示自己會走得快一些,不勞煩別人幫助。他說完,就朝著一個方向走了。
&esp;&esp;玉犬此時已經消失不見。
&esp;&esp;此時的街道再次變成了伏黑惠、禪院惠、禪院甚爾和醜寶,三人一咒靈的畫面。
&esp;&esp;禪院惠還趴在禪院甚爾的懷裡悶悶不樂。剛才的事著實傷到了他脆弱的小心靈,他沒辦法接受爸爸會拋棄自己的可能性。
&esp;&esp;醜寶咿咿呀呀的,像是在安慰禪院惠。
&esp;&esp;禪院甚爾摸了摸後腦勺,稍稍有些尷尬。他好像把事情又給搞砸了。之前自己的種種解讀,對於兩個惠來說影響都不亞於心理陰影。
&esp;&esp;他快速走到伏黑惠的身邊,沒有再說什麼。
&esp;&esp;伏黑惠依然在堅持著不依靠別人的原則,自己處理。禪院甚爾的餘光掃到對方倔強的側臉,不由得想到三歲的惠也會在很多時候露出這樣的表情,這讓他晃了下神。
&esp;&esp;無論三歲的惠,還是長大的惠,他們也很相似。
&esp;&esp;“真的不用我背嗎?”
&esp;&esp;“不用。你知道十種影法術裡有可以飛的式神吧?如果我想走的快一點,完全可以用十種影法術。”
&esp;&esp;“那樣不就消耗更多咒力了嗎?你依靠我的話,完全不需要消耗咒力。”
&esp;&esp;伏黑惠依然不鬆口。
&esp;&esp;他的目光一直看著周圍,突然想到了什麼,問禪院甚爾關於五條老師的去向。
&esp;&esp;“他啊,好像是去找虎杖了。虎杖是很重要的咒術師嗎?”禪院甚爾順著伏黑惠的話,問。
&esp;&esp;“虎杖和我一樣,都是東京咒術高專的學生。他之前吞下了被封印的特級咒物詛咒之王兩面宿儺的手指,成為了兩面宿儺的容器。*”
&esp;&esp;“一般人吞下特級咒物,絕對會死。”
&esp;&esp;伏黑惠:“他沒有死,還能壓制兩面宿儺的意識。正因為這樣,他才被五條老師帶到了咒術高專。他有著超乎常人的肉/體。”
&esp;&esp;超乎常人的肉/體嗎?
&esp;&esp;這個說辭好耳熟。
&esp;&esp;禪院甚爾摸著下巴,陷入思索,問:“他是不是御三家的遠房親戚?”
&esp;&esp;伏黑惠停下腳步,疑惑:“為什麼你會這麼問?”
&esp;&esp;禪院甚爾嘆了口氣,說:“存在於御三家之外的人有著非凡的□□能夠容納詛咒之王的機率小之又小。”
&esp;&esp;“虎杖並不是御三家的人,也不是御三家的遠房親戚。在他吞掉詛咒之王的手指之前,他只是一個普通高中裡的普通學生。”
&esp;&esp;“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