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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應該不可能吧。
&esp;&esp;“你把伏黑怎麼了?”一旁的禪院真希戒備的看著面前的男人。她的目光還掃了一眼纏繞在男人身上的咒靈,剛才見到對方的時候,對方身上可沒有咒靈。還有對方的衣服也和剛才的不同,也許這個咒靈有空間能力,可以儲存東西。
&esp;&esp;“我?”禪院甚爾有些疑惑,“我能把伏黑怎麼樣?你說的伏黑是指惠嗎?”
&esp;&esp;被問的禪院真希向禪院直毘人投去目光。
&esp;&esp;她感覺這人有些奇怪,不像是她剛才所看到的那樣。
&esp;&esp;禪院直毘人表情嚴肅,打量著面前的男人:“如果你想保護惠,就朝著那個方向去吧。”他說著,指向了玻璃窗破損的地方。
&esp;&esp;“無論你是從地獄裡爬出來,還是從什麼地方跑出來的,能讓你在意的應該就只有惠了吧。”
&esp;&esp;禪院真希懵了:“老頭,你在說什麼啊?明明是他傷害了伏黑!”
&esp;&esp;為什麼家主就直接認為面前的人是救伏黑的,而不是想要殺了伏黑呢?還有面前的人到底是什麼身份!
&esp;&esp;禪院甚爾微歪著頭,露出思考的表情。視線裡的術師們各有各的狼狽,他也沒辦法深究,只能讓醜寶拿出普通的咒具交給他們。
&esp;&esp;“剩下的咒靈還有很多,也許你們需要這個。關於錢的事,我們再見面的時候再聊。”他說完,就毫不猶豫地從窗戶破碎的地方跳了下去。
&esp;&esp;留下禪院真希在內的幾個人陷入凌亂。
&esp;&esp;之前全程沒有說話的七海建人打破沉默,問禪院直毘人關於剛才那人的身份。
&esp;&esp;“他是伏黑甚爾。”
&esp;&esp;“伏黑,他和伏黑的關係是……”
&esp;&esp;“他是惠的父親。”
&esp;&esp;“啊?那之前的那個也是伏黑的父親?”
&esp;&esp;這個世界上有那麼多伏黑的父親?
&esp;&esp;難道伏黑甚爾分裂了?
&esp;&esp;禪院真希腦袋裡一時閃過如此不靠譜的念頭。
&esp;&esp;禪院直毘人也不明白。
&esp;&esp;他幽幽地嘆了口氣,說:“也許對方對惠抱有愧疚,所以從地獄裡爬出來了。”
&esp;&esp;禪院甚爾有聽到不遠處傳來的動靜,像是戰鬥一樣的聲響。當他聞聲趕了過去後,就看到有一個金色頭髮的人想要襲擊一個貌似受了傷的人。
&esp;&esp;惠不可能有金色的頭髮,也不可能穿的那麼奇怪。
&esp;&esp;被襲擊的有可能是惠。
&esp;&esp;因為惠的運氣不好,總是會把自己搞得灰頭土臉。
&esp;&esp;待距離更近一些,禪院甚爾就更確定了自己的觀點。金色頭髮的男人不是惠,而是企圖攻擊惠的傢伙。難言的憤怒讓他甩動萬里鎖,萬里鎖懸掛的天逆鉾直接刺穿金色頭髮那人的胸腔。
&esp;&esp;悲鳴聲打破了周圍的寂靜。
&esp;&esp;走在前面的少年回頭,月光正好撒了下來,照出了少年狼狽但又堅定的臉。
&esp;&esp;[是惠!!!]
&esp;&esp;[看到了,就是惠。哪怕還沒有自我介紹,我就知道是他。]
&esp;&esp;[嗚嗚嗚,惠好像受傷了,一直捂著腰腹的位置。]
&esp;&esp;[是誰傷了惠?是被禪院甚爾刺穿胸腔的男人嗎?好想把他碎屍萬段。]
&esp;&esp;禪院甚爾快速靠近偷襲的男人,在對方不斷哀嚎的時候,直接扭斷了對方的脖子。他絕對不允許有人給惠帶來危險。
&esp;&esp;“你……”一心往前走的伏黑惠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身後突然出現了兩個人。他在大意自己忽略了對周圍的觀察後,藉著月色看清扭斷另一個人脖子的男人和之前和自己對決的人一樣時,他不知道該怎麼反應。
&esp;&esp;現在的伏黑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