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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他伸出手,摸了摸伏黑惠的胳膊。在對方將頭轉過來的時候,他笑著說:“別怕,我和爸爸都會保護你。”
&esp;&esp;收看直播的人快要被禪院惠的話萌哭了。
&esp;&esp;[惠真的太可愛了,嗚嗚嗚。]
&esp;&esp;[無論哪個惠,都是溫柔善良的人。甚爾有這樣的孩子,也是一種幸運。]
&esp;&esp;[我也會保護惠的!我現在正在祈禱,希望惠能夠健健康康,平安順遂。]
&esp;&esp;伏黑惠在聽到禪院惠的話後,伸出手戳了下對方的臉蛋。在他看來,三歲的小孩子不需要說出那麼嚴肅的話。哪怕,這個小孩子是小時候的自己。
&esp;&esp;禪院惠的臉被戳了後,眼睛睜得很大。他沒有想過對方會做這樣的舉動。
&esp;&esp;禪院甚爾注意到他們的舉動,嘴角微勾,說:“惠的嬰兒肥是消不掉的。哪怕到了十五歲,也還有。”
&esp;&esp;十五歲的伏黑惠表情有些僵硬。他認為自己的臉已經沒有嬰兒肥了。畢竟,他現在並不是小孩子。
&esp;&esp;禪院惠從禪院甚爾的懷裡挪到伏黑惠的身邊,直起身體,伸出小手,想要去戳伏黑惠的臉。
&esp;&esp;伏黑惠本想躲避,但是鑑於剛才自己戳了對方的臉,需要禮尚往來。他就讓禪院惠的小手戳了下自己的臉。
&esp;&esp;“軟軟的。”他聽著禪院惠這樣評價自己的臉。
&esp;&esp;一般的人臉蛋也硬不了。
&esp;&esp;哪怕是有稜有角的臉面板都是肉做的,可能是肌肉,但表面面板絕對是軟的。
&esp;&esp;禪院惠的觸碰很輕。
&esp;&esp;其說「軟」,也不意味著自己的臉就有還沒有消掉的嬰兒肥。伏黑惠認為自己已經不是小時候的樣子,他已經很成熟了。
&esp;&esp;伏黑惠看向禪院惠,禪院惠之前觸碰伏黑惠的小手一直舉著。禪院惠拉著禪院甚爾的衣服,說:“惠的臉很軟,他和我一樣都有嬰兒肥。”
&esp;&esp;伏黑惠大腦瞬間宕機。
&esp;&esp;也許在小孩子的眼裡,「軟」就等於「嬰兒肥」。
&esp;&esp;禪院甚爾輕笑,把禪院惠抱在懷裡,說:“沒錯。你們都有嬰兒肥。”
&esp;&esp;伏黑惠有些洩氣。
&esp;&esp;他要在此時附和他們,說上一句“你們開心就好”嗎?
&esp;&esp;他的目光再次從車內轉向了窗外。窗外的景色飛快地從外面駛過,他們正逐漸靠近禪院家。不過與之前自己沉重的心情相比,現在的他倒是輕鬆了不少。
&esp;&esp;伏黑惠也想保護禪院甚爾和禪院惠,就像他們說的要保護他一樣。
&esp;&esp;車子在禪院本家的門前停了下來。禪院甚爾付了車費,抱著禪院惠從車上走了下來。
&esp;&esp;關於車費是禪院甚爾從系統裡兌換的。他已經把剩下的一億日元利用直播系統兌換完了。他有再次囑咐伏黑惠要把兩億日元好好地利用,最好為將來的生活做打算。
&esp;&esp;伏黑惠聽著禪院甚爾很是居家的提議,心裡很無奈。他還以為對方會建議他要不要買個彩票,看看能不能賺大錢。
&esp;&esp;禪院甚爾原以為禪院家族的建築在十幾年後有一些改變。結果卻讓他有些失望,很多都是他印象裡的樣子,沒有任何改變。
&esp;&esp;“甚、甚爾哥?”一道輕快中透著難以置信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了過來。
&esp;&esp;禪院甚爾看了過去,就見一個頭發炸著毛,和惠有一拼,但留著小辮子的人努力眨著眼睛,像是在確定著什麼。
&esp;&esp;他看向那人,想著對方的身份。
&esp;&esp;禪院直哉出聲,道明瞭那人的身份:“蘭太,你在這裡做什麼?交代你的任務都完成了嗎?”
&esp;&esp;蘭太……
&esp;&esp;禪院甚爾勉強回憶起禪院家是有這樣一個人。不過,在十幾年前,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