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虛驚(1 / 2)

我的頭髮已經把正個頭皮蓋住了,面色也有了光澤。完全沒有了病容的我,一天,子佩接到一個電話,朱玉打來的。他顫抖著告訴子佩,錦兒能走路了。於是,大家又制定了新的計劃。呵呵。一個賀錦兒,忙活了三年。

期間,我的孩子每週都來。

週六,天黑前,子佩把孩子接來了。吃過飯,孩子和我一起走路。他扶著我,鼓勵我。儼然小大人。大家樂的前仰後合。晚上又被姥姥接去住。

誰知,那天半夜,所有人都接到了子佩的電話,幾乎是哭著打的。朱玉披衣就開車帶著岑先生來了。賀書帶著母親,嫂子。只見屋裡,我的被褥上,中衣上全都是血。子佩嚇得只剩下了哭。岑先生安慰道:“別急,別急。我們馬上去醫院好吧。”朱玉已經臉色慘白,他想起了賀錦兒死在他的懷中,那種撕心裂肺的疼,讓他止不住的全身顫抖。母親進屋就上了炕。朱玉顫聲道:“夫人,我害怕了。我真的害怕了。”說著,大顆的淚珠滾下來。母親拍拍他的肩,道:“不要怕皇上。先讓我看看是怎麼回事。好吧。”說著撩起被子,看到我身下的血。朱玉更是失聲痛哭。

母親皺著眉道:“子佩,你把皇上扶到外邊,我為錦兒換了衣服好吧?”說著使眼色給嫂子。嫂子馬上會意,急忙打起門簾子,大家無奈的都出去了。

嫂子開啟水,兩個人一邊為我擦洗,一邊問我:“錦,你覺得哪裡不舒服?”我搖頭道:“除了肚子有點疼,也沒覺得什麼。”母親遲疑了下,我忽然也明白她的意思,急忙道:“媽,沒有。我們沒有。”母親嘆氣。三年來,因為身體收到了重挫,我的月經早就不來了。既然不是早產,做母親的只能想到這是來月經了。

母親和嫂子,就按照來月經為我收拾了,穿好衣服。又按我肚子上的傷口。那些疤痕像一條條蜈蚣趴在我的肚子上。都已經三年了,已經不疼了。但是它對應的那個器官怎麼樣?母親也不好說。又問我今晚吃了什麼飯。

我輕聲問道:“媽,我是要死了嗎?”母親繃起臉。道:“瞎說。你恢復的這樣好,頭髮都長這麼長了。我看就是來月經了。別害怕啊。”然後安慰好我。出來對等在門口的一群人道:“我看沒事,天亮了去看看婦科吧。可能是來月經了。這也是好事,說明她的身體恢復了,為了保險,咱們聽醫生的吧。”子佩沒等說完,就衝進屋裡。上炕就不停的撫摸檢視我的全身,看著我並沒有任何的痛苦。大家進了屋。朱玉抑制不住的顫抖著。看我並沒有不舒服,眉頭依然沒能展開。一時天亮了,夫子道:“還是去醫院看看吧。聽聽醫生說的,大家更放心。”大家一致同意,於是,我被帶到醫院。

跟著去的無微不至,留下來的忐忑不安。查了外科又看了婦科。最後醫生告訴,確實是來月經了,附件恢復的特別好。而且,現在生育能力非常旺盛。母親特別開心。千謝萬謝的謝醫生。

回到家。大家又重新制定計劃,各抒己見。事無鉅細。我坐在炕上,仔細的聽著。忽然道:“你們聽我說幾句好嗎?”大家就都停下來。我嘆口氣,道:“現在我已經好了,能吃能睡能走路了,晚上有子佩,白天丫頭在,你們何必這樣呢?耽誤工作又耽誤時間。你們可以想來了就來,什麼時間都行,不必這樣像上班一樣了好嗎?我會於心不忍的。”屋裡一陣沉默。誰都不說話了。

沉默讓我心裡發慌,手足無措。許久,朱玉對夫子道:“岑先生,看來咱們是被人家嫌棄了。不早了,咱們回去吧?”岑先生點頭,笑著向母親告辭。一個個魚貫而出。呼啦啦都走了。子佩也不說話,送了出去。剩下我在那愣愣的,雲裡霧裡。

到大門口,岑先生對著母親道:“伯母,以後有事我們去您家裡商量。在他面前他會心裡有負擔的。呵呵。”母親笑著道:“好好,現在就去。”賀書帶路,子佩也跟著過來,被岑先生攔住,笑道:“大人就別去了。你去了她會多心的。還有,你一定要培養感情,準備再生幾個小錦兒啊。”大家都笑了起來,一天緊張的氣氛馬上得到緩解。母親也笑道:“是啊,子佩,你回去吧啊。商量好了他們會告訴你。”岑先生又道:“明天我們還按看計劃,商量好了再改。”

子佩回來,打水為我洗漱。看他臉色也沒什麼不對勁。終於還是忍不住,問道:“子佩!我的話他們怎麼那麼反感呢?我說的也沒有什麼不對。”我偷偷看他。他拿過中衣為我換上,為我蓋好被子,道:“他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你的事成了他們的生命,你不讓來了,不用他們管了,他們怎麼活下去?呵呵,我慶幸是你丈夫,不然,我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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