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業和圈子,這點事不用內疚。”一龍道:“我昨晚去見了我的父親,我們很少在一起聊天的。所以,有點得意忘形,都不知道怎麼喝多了,又不知道怎麼去的酒店。”輕輕撫摸她的頭髮。彤彤笑著吻吻他的臉頰,道:“為什麼不回你們家,還去酒店呢?”一龍苦笑的搖頭,道:“我不喜歡去他那。”彤彤沒再追問。他又吻她,吻著吻著,又再次衝動。彤彤笑著道:“你喝的什麼酒呀,這可不行。呵呵……”
彤彤睡的沉,一覺睡到了中午,醒來時,一龍留的紙條:我親愛的寶貝,我去上班了,昨天給你請了一週的假,好好修養啊。愛你的一龍。吻。彤彤苦笑。這個年代了,還有人這麼肉麻的寫紙條?呵呵。
彤彤穿衣起來,到北屋和浩南說話,收到鄭凱的微信訊息,一張自己的照片,看上去狀態還不錯。彤彤用語音道:“看你的氣色,移植很成功吧?祝賀你。”那邊遲疑一下,發過一個訊息:彤彤,為什麼我在做手術時聽到了你的聲音?彤彤心裡咯噔一下,穩了穩心神,語音道:“你是在生氣你手術時我沒去嗎?我臨時有事,出了幾天門。你別瞎想啊。”那邊又遲疑了一下,發過一個語音的訊息:“彤彤,那個捐獻骨髓的是個女孩,我沒能看到她,卻聽到他疼的呻吟聲。我就覺得那是你,我特別心疼。”彤彤有點淚目,那天,確實很疼,儘管自己忍了又忍,還是發出了聲音。但是,她堅持住了。她曾經隱隱聽到有人在耳邊對她道:“錦兒,錦兒,讓你受這個苦,真的對不起。對不起。”還溫柔的吻她,吻的她五臟六腑都跟著疼。想到這裡,她有點哽咽,平靜一下,語音道:“那你應該感謝人家,不管那個人是誰對吧?”鄭凱語音發過來:“可是醫生說對方要求保密,不讓我們打擾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