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音不解當年恨(1 / 2)

是晚,吃過飯。他們幾個在院子裡就洗了澡。我在屋裡給他們安排被褥,聽著他們嘩嘩的水聲。開玩笑發出的笑聲。一邊也跟著笑起來。

坐在炕桌讓,以手支頤。聽著聽著,就進入到一個美麗的夢中。夢中,有一條閃著光的小河,小河邊是一眼望不到頭的梅林。子佩揹著我在林中穿行。一路笑著,笑著。忽然,從旁邊飛過一個雪球,正好打在我的胸口上,力道好大,好大。我從子佩背上掉落。不由得心都跟著疼起來。子佩笑著望著我,道:“沒事的,皇上不會傷害你的。”皇上?我左右看看,只見朱玉,穿著精神的飛魚服,月白風清的站在那裡。他是皇孫時,最愛穿錦衣衛的衣服。裹身在東廠西廠之中。儼然紈絝子弟。只見他手裡兀自拿著個雪球,笑著道:“賀錦,接球……”就見一道閃電向著我撲過來。急忙睜開眼,捂著胸口,哎呦哎呦的叫著。

原來,四個人進屋來,看到我坐在桌子那,炕上只點著一個小小的油燈。屋裡顯得黑漆漆的。朱玉就點了兩根蠟燭,拿到我這邊來,想著屋裡能亮一點。誰知,看到我大叫一聲,捂著胸口哎呦起來。嚇得朱玉放下燭臺,過來扶我。道:“師孃,你這是怎麼啦?”我睜眼就看到他緊張而帥氣的臉。抬手就垂打他,道:“讓你用雪球砸我!……”一邊說,一邊打。一邊捂著胸口。子佩已經奔跑過來。見我一遍遍打他。笑道:“錦兒,好了,你做夢了吧?”我才停住手。看著笑著看我的朱玉,想起剛才那個夢。才回過神來。

原來,自己做了一個夢,美麗的夢境,被他用雪球給打醒了。不由瞪視他一眼。道:“你為什麼又拿雪球砸我,砸的我的胸口疼。”朱玉忽然就愣住。他的胸口忽然就升起一股暖流,暖到四肢,暖到疼痛,痛到每一寸肌膚。他笑的淡然,笑的深邃,笑的我抬頭不敢直視,怕看到他那深邃的目光。就這樣四目相望,呆了片刻。

子佩輕輕把他推開,拉我起來。道:“這幾天太累了吧?早點睡覺去吧啊。”岑先生正和雨生站在門口發呆。露出疼惜的笑。我尬然失笑,道:“夫子,雨生。你們辛苦了,早點睡吧。”岑先生點頭,笑道:“你也辛苦了。”目送我出門。子佩拉著我到西屋睡了。

子佩悄悄問我做了什麼夢,我就把那個美麗的夢和被雪球砸中,仔細講給他。他笑著在我耳邊輕吻道:“朱玉已經進入你的心了。呵呵。我在不留神,真的就被他搶去了。”我把頭扎入他懷中。閉上眼不再說話。

以後這段日子,新學堂現場,指揮大家做飯的任務就成了我的。參加勞動的人除了大工,所有人都是自願的,不計報酬的。有的就在晚上抹黑去幹家裡的活,一整天都在現場。那種集體勞動的氣氛,是任何語言都形容不出來的。

眼看著一排排的建起來,一排排封頂。上房瓦。在開學的前一天,最後一排也完成。

站在那一排排教室前,岑先生激動不已。這是每個教育者喜歡環境啊。腦海裡就聽到了朗朗的讀書聲,迴盪在空中。

下午,朱玉開車,我們就辭別了公婆,眾鄉親一起送出了莊口,公公再三拜謝朱玉與岑先生,拉著朱玉和岑先生的手不放。子佩道:“爹,您就放手吧,我們還得趕回城裡呢。”公公才放開他們的手,揮淚告別。汽車才慢慢離開。

子佩道:“我爹似乎明白了什麼,我感覺。”大家也都點頭,岑先生道:“老人家心裡有數,不能說的。呵呵”我並沒有覺得什麼。也許是連日勞累,車一上大路,我就睡著了。子佩把我摟在懷裡,讓我睡得舒服一點。

連日大家都太勞累了。到了朱玉家門口,除了朱玉沒睡,我們幾個都睡了。回到家,天已經黑了。兩個已經提前回來的丫頭,早就準備了晚飯。朱玉和岑先生一蓋不吃。都回了朱玉那裡。

以後一段時間,我們幾個有時間就跑去各大書店,定了各個年級的課本。子佩有時間就回莊裡,面試教員,制定大綱。如此忙忙碌碌,就到了深秋。萬事俱備了。那個初冬,岑先生,朱玉,雨生,子佩。在學堂那裡,正式掛牌。取名“鄭賀莊獨立小學。”小學初級高階都有。每個班都有一個教師,又專門請了音樂,體育老師。校長暫時由子佩來當。岑先生是名譽校長,每週都有一天或者兩天在學校,朱玉是教育辦主任,有機會和時間就要去學校,而這個學校,所有的決定權,要由賀錦兒的簽字。大事上沒有她的簽字不給錢。因為,所有的支出收入都要經過我的手。以約束亂花錢。所有一切都準備就緒。準備開春就要試執行了。

同時,新生的事交給了鄭子健,他對莊裡的人事比較熟。村長和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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