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岑醫生,彤彤是忽然失蹤的,這個我可以作證。那時候一龍在國外,回來時,彤彤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我們到處找,也報了警。就是沒有任何訊息。”
岑醫生道:“你確認你找的就是她嗎?你叫的名字都不對。難怪找不到。”一龍又喝乾了酒,重新又開啟一瓶,放上冰塊。苦笑著給自己倒上,又給岑醫生倒上,道:“他叫賀彤彤,是我的未婚妻,我們就差結婚了。你說我能認錯人嗎?”岑醫生立刻道:“不對,她叫賀錦,是這個莊子的人。她的身份證是公安機關認證過的。在她昏迷的時候,全院醫生都在尋找他的家屬,大隊部說她家裡人一直住在城裡。我們尋人啟事都貼了好久,你會沒看到嗎?”
一龍張著嘴結舌道:“你說什麼?她昏迷?她怎麼啦?”忽然,想到白天看到她手上的疤痕。心一下疼到不能自已。岑醫生冷哼一聲,道:“她住在酒店裡,割斷了動脈輕生,幸虧服務員看她不對勁發現及時才沒能死,天知道她下了多大的決心,用了多大的力氣,送醫院時,傷口切到了骨頭,到現在她的手腕都不是太自如。昏迷了好幾天才醒過來。後來,檢查出她懷了孕,還要用孕婦才能用的藥。你知道嗎朱一龍先生,她的傷口再深一點,整個手都會掉下來了。饒是這樣,也斷了好幾根韌帶。那時候,不知道朱先生您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