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凌空一戳,就將一丈外那燃燒的蠟燭直接熄滅掉了。
四人見了,也不禁暗中叫絕,這莫非就是失傳已久的凌空指法?
林姚的凌空指法還沒練到家,也一直是不溫不火的,其實她早就算準了距離,這恐怕已是極限,若再遠些也是白搭。更何況,她悄悄在指尖貫入了冰見真氣,這蠟燭多半是被凍滅的。
林姚暗中嘆息,這凌空指法,雖是絕妙的功夫,只可惜我根基尚淺,無此造詣,只能近身點穴和攻擊。
林姚連連謙虛道:“這雕蟲小技,不足掛齒,以此而論也不好比個高低,不如我就跟馬大哥你再打個賭,如何?”
林姚指了指那邊桌上放的一罈子花雕酒說道:“這花雕酒加熱過後更能激發酒的香氣。這一整壇花雕,看看誰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將它溫熱,讓大家品嚐美酒香味。”
馬尚峰微微蹙眉,心中想著,這小丫頭是何意思?這麼一大罈子酒,用內力溫熱,恐怕也只是空耗內力。不過也沒關係,反正還有他們三個,到時候再輪番交替,便應下了。
“若是輸了呢?”
“好,若是我輸了,我就把這壇酒乾了。”
“哦?這就厲害了。不過林姑娘喝不完可不要勉強啊。”
“放心,我絕不會輸。”
“哦?好大的口氣。”
馬尚峰自信滿滿,雙掌蓄力,按緊酒罈。
方要發功,卻被林姚喝止住了。
“且慢,我要先檢查一下,這酒有沒有問題。”
“你,莫非你還害怕我使詐不成。”
“這酒,是方才你搬來的,若早就被熱好了。我豈不上了你的當?”
林姚拿起酒罈時,卻早已運足冰見真氣,只是一瞬之間。酒罈中的花雕酒的表面就凝結成了一層薄薄的冰凌,從外面卻瞧不出什麼異樣。
可等到馬尚峰接過酒罈的時候,雙手差點沒被凍傷,靠著手中湧出的真氣,才漸漸將寒氣化開。他雖然知道林姚耍了些手段,但也只能啞巴之黃連,有苦說不出。若是讓著冰罈子在會熱,卻難了。
馬尚峰大汗淋漓,費了半天勁,才將酒罈外壁微微焐熱,裡面的酒卻依然凝結,內壁掛著霜凌。過了良久,他卻也不想再徒費力氣,只得放棄。
心中暗想這,我不行,她也未必做得到,到時候還是一樣輸掉。他只覺得,林姚本就是女流,所修內力肯定多半是陰柔之力,本就寒徹無比。能將這酒凍結,方才肯定耗費了她不少內力,若要再化開,又談何容易?
林姚接過酒罈,蓄力運氣,指尖在壇口輕輕一劃,鮮血滴落入壇,頃刻之間,只聽到酒罈內滋啦滋啦的幾聲悶響過後,林姚又平心靜氣的把酒罈穩穩放到桌上。
只道了一聲:“好了。”
四人登時目瞪口呆,面面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