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夥!風林閣以你為恥。”
“風林閣以我為恥?就算你們明知我是火山寺安插的奸細,但你們卻沒有證據,但這林姑娘貪贓枉法,卻是證據確鑿,人贓俱獲。足足五十萬兩,都堆在這裡。”
李洛沉聲說道:“我早晚會找到證據的!你等著。”
冷紫星挑眉得意,陰惻惻說道:“只可惜,知曉我身份並找到證據的人,已經不在了。”
聽了這話,李洛似乎明白了什麼。
莫非殺手胡老爹的兇手,是你?
李洛沉思片刻,在抬起頭時,眼神之中充滿了燃燒的怒意!
冷紫星是有些後悔,又有些得意,但他的神色似乎已經給了李洛一個確切的答案。
李洛心中的怒火已被點燃,他也暫且顧不得林姚的安危,手指緊緊攥著刀非劍,似乎隨時都會驟然出手,祭出殺招,瞬間割斷冷紫星的喉嚨。
再觀林姚這邊,她奪了其中一個侍衛的佩劍,似乎殺紅了眼,風中都伴著濃密的血腥氣息。
烈日灼心佔據了她的軀體,她就像被邪魔控制了心智一般。火山寺的侍衛,根本不是林姚的對手,只有節節敗退的分兒。
林姚雖手無寸鐵,但她掌風呼嘯,拳勢剛猛。被她一掌打中,輕者被熾熱灼傷,重者筋骨都被折斷。
馬尚峰瞧不過去,看準一個空擋,手中斬馬刀,突然刺出,直戳她的背心而去。
林姚腳跟一旋,身子微側,竟空手截住了這一刀。
空手接白刃,不但需要很大的勇氣,還需要很深厚的內力。
林姚此刻,身姿若鳳舞翻飛,出招似流雲飛火。
只見她中食二指緊並,猛然發力,靈虛一點,劃出一道火光。
林姚祭出這飛天旋葉指法的絕技,只是瞬間就將將這把鋒利無比的斬馬刀,斷成兩截兒了。
馬尚峰遲疑之際,林姚腳尖一點,高高躍起,一招回馬旋踢,將他重重踹到在地。
就在此時,鮑不平的流星錘也自上而下朝林姚重重砸了過來。林姚旋即轉身,匆匆閃避,反過頭來,運足勁力,朝著鮑不平,左拳右掌,接連在他胸口打了數十下,每一掌都剛柔並濟,每一拳都可將骨骼碎裂。
鮑不平口吐鮮血,毫無反擊之力,仰面朝天,躺倒在地,漸漸失去了意識,漸漸變弱了呼吸。
馬尚峰見到林姚招招毒辣無比,舉止如此反常,不敢上前,轉身要逃,
林姚的餘光冷冷一掃,不緊不慢,右手運起冰劍寒氣。蓄力一推,冰寒刺骨的寒意瀰漫周遭。
再瞧馬尚峰,被這冰見寒雲掌完全擊中,身子前傾,撲倒在地,鬍鬚結了一層薄薄的冰霜,匍匐在地,不再動彈了。
金陵四落,林姚獨自一人,轉眼之間,已敗其二。只有何寂寥和許如生還未出手。
他們二人對望一眼,也不敢輕舉妄動。
何寂寥平日處事冷靜,這下卻不再淡定。
反腕拔劍,猛然刺出,一股悽婉哀傷之意,油然而出。
不愧叫作悲秋一刺,在林姚眼中,這樣的劍法比馬尚峰和鮑不平那兩個莽夫要高明得多,值得與之一戰。
林姚本來並不精通於劍法,對精妙的劍法更是推崇備至,佩服非常。
何寂寥劍鋒舞動,劍氣迴旋而出,眼看就要得手,直逼林姚的喉嚨。
怎奈林姚又在關鍵一招上,壓了他一頭。劍法處於下風,皓腕一番,袍袖一揚,隨即使出一招鳳舞驚鴻。真力激盪,翻騰的熱浪將他的劍招打得衝擊四散,沒了準頭。
一名劍客,手中劍招的穩準狠,極為關鍵,失了哪一點都會威力驟減。
林姚見他亂了章法,抓住時機,揮劍橫抹。
一抹青光閃過,何寂寥的胸口處就多了一道致命的傷痕,鮮血飛濺,躺倒地面。
許如生見此場景,依舊淡然,默不作聲,只是抖了抖衣衫,緊握著手上那根判官筆,鎮定自若站在林姚的面前。
林姚盯著許如生,秀眉微蹙,凝視片刻,沉沉思量。
冷紫星與李洛激鬥正酣,已略略處在下風,見到林姚這般神勇,有些出乎意料,便高聲喝道:“林姚,你若還想見到你姨娘,就乖乖束手就擒,跟我們回去。”
林姚聽了這話,回過頭來,隨即罷手,心緒平復,漸漸冷靜下來。
“你要怎樣?”
冷紫星見到這招倒也奏效,“你想見到你的姨娘。就替我殺了這小子!你就還是火山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