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個面子。我不知道你與振邦鏢局是什麼關係,又為何會在這裡。明日午夜,我們一決高下!”
“隨時奉陪!”
秦若柳冷哼一聲,就要悻悻而去。
許夫人湊到林姚身後,說道:“林姑娘,你和柳兒到底有何恩怨。”
“哼,說來話長!什麼?柳兒?聽這口氣,他是?”
許夫人道:“他,是我的侄兒。”
“啥?侄兒?”
“他從小性格孤僻,但總歸也沒什麼壞心眼兒的。”
林姚輕輕搖頭,暗自嘟囔了一句。
“你太不瞭解,你的侄兒了。”
許雙標本來已經趴在桌上快要憨憨入睡,被方才一陣騷動,猛然驚醒。藉著酒意,更耍弄起來,滔滔不絕,說個沒完。
但無非是什麼,你們這些女人家的,就不應該拋頭露面,舞刀弄槍的,待在家裡刺繡,再生養個胖娃娃,多好呀。
林姚聽了卻全然不願入耳,沒想到這許雙標,三從四德的歪理到是一大堆。無奈也只是連連點頭尷尬陪笑著。
秦若柳自不願意在這裡湊什麼熱鬧,朝著許雙標抱劍一拜,轉身離去。
林姚上前一步,攔住他的去路。
推杯換盞,把酒言歡,似乎酒可以讓人將任何煩惱都拋諸腦後,將任何情緒都發洩殆盡。
而林姚卻偏偏體會不到這一點,喝酒的時候,她總是比別人清醒許多,甚至從未體會過一醉解千愁的滋味。
正當眾人喝的意興闌珊,昏昏欲睡之時,奴僕又端上來一盆湯。
林姚凝思疑慮道:“這魚都上了,怎麼又上湯菜了?”
揭開蓋子,林姚頓時覺得這道湯,鮮味撲鼻,飄香四溢,聞著到是十分熟悉。便隨口問到上菜的那個奴僕,這道湯是什麼名堂。
那奴僕神情有些木訥,吞吞吐吐說道:“好像是今天新來的一個廚子做的,好像叫什麼豬肺,豬肝和什麼砂仁做的。名字嘛,總之是很怪的,叫什麼砂仁豬……”
林姚面露驚詫之色,截口道:“砂仁豬心湯?”
那奴僕一臉茫然的點了點頭。
“李洛?莫非他來到這裡?!”